「傅恆你瘋了嗎,這個場合你也敢哭,你就不怕三叔把你剁成肉泥?快別哭了,別哭了!」
結果喝醉的傅恆上了勁,林月白越是讓他別哭,他就越哭的厲害,想要把心中悲傷全部哭出里。
眼瞅著音樂的響聲快要蓋不住傅恆的哭聲,林月白看著開始敬酒的自家三叔和顧清寒,咬了咬牙。
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傅琰和侄子傅恆的心上人都是同一個……起碼不能讓別人在這個場合知道……
林月白髮了狠,他看向身邊的人。「沈羿……」
「我知道的。」
沈羿微笑鬆開林月白的手,走到傅恆身邊,一個手肘劈下去,傅恆暈倒在了桌上。「走吧,月白,咱們送喝醉的你堂哥回去。」
「沒錯,我堂哥喝醉了,我去和三叔和顧哥說一聲去,沈羿你先扶著……」
林月白走到顧清寒的身邊,臉上掛上了屬於晚輩的笑容。「顧哥,三叔,傅恆他喝醉了,我和沈羿先送他回去。」
傅琰朝著身邊的人敬了一杯酒,眼神不經意的掃過傅恆的方向,對著客人語氣充滿無奈。
「傅恆不能喝還要每次喝,你看,又喝醉了。家裡現在也沒什麼人照顧他,月白你和沈羿多操操心,看著點他,別醉的不醒人事摔倒地上了。」
月白秒懂傅琰的眼色,「知道了三叔,我這就去照顧堂哥。」
傅琰很滿意,不愧是品德優良的好學生,就是聰明。
對比著從小被慣壞的傅恆,就是一個天一個地。尤其那小子還肖想顧清寒,即使沒有機會付出行動,就被他扼殺在了搖籃中,但想也是有罪的。
就這樣,林月白和沈羿帶著傅恆離開宴會,回到了顧清寒和傅琰的房子。
由於傅恆是從外地匆匆趕來的,賓館定的遠,要是送傅琰回賓館少不得大費周章。
於是顧清寒就讓林月白他們把傅恆帶到這裡好好照顧,傅琰當然是不情願的,只是他不能表現得太明顯。
只好私下裡找到林月白授意。「一樓樓梯拐彎處有個雜物間,你們兩人把他扔那屋裡就行。記住千萬別帶他去其他屋,萬一給我吐的滿地都是,我拿你們試問,懂了嗎。」
「——知道了。」林月白。
「好的,三叔,一定完成。」沈羿。
傅琰這才滿意離開,林月白吐槽對著他們小輩臉色跟個包青天似的。對著顧哥,又感覺後面長了條尾巴一樣,在那拼命搖擺。
「沒辦法啊,那可是顧哥。如果我是你三叔,月白是顧哥,我也會這樣子。」
十幾歲的少年一番話,猝不及防撞入了另一個少年的心上,林月白的耳邊有些發紅,視線看向其他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