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安安也在顧傾寒的身旁,她是小娃娃,又不能理解大人的事情。就被張姥姥放在顧清寒身邊,看管著顧傾寒。
沒錯,讓安安看管著顧清寒,不是讓顧清寒看管著安安,這讓顧清寒大為不解。他要是真有想法,就安安這個小不點,能幹什麼……
這時,唐涵的聲音響起。「她能哭,能讓你心痛。還能轉移你的視線,讓哥你的腦子不要想那麼多…吃葡萄不?」
唐涵在旁邊拿著一串葡萄,咔咔咔在那炫。但她頗有分享精神,看破事情真相的同時,決定用葡萄安慰下某位婚前恐懼症患者。
這病可真奇怪,還有婚前恐懼的?結婚不都是高高興興的嗎?
唐涵在心裡嘀咕,顧清寒早已把她手裡的整串葡萄全部搶走了。「你不是在那邊湊熱鬧嗎,怎麼捨得來陪我了。」
「嗨,哥你以為我想啊。還不是姥姥的意思,說在訂婚之前,都要看著你。」
顧清寒葡萄不吃了。「什麼意思,為什麼都要看管我。難不成我還能逃婚不成,我是那樣的人嗎?」
唐涵沒說話,眼前卻十分真誠的顯露出裡面的意思。哥,你自己什麼樣子,你自己沒點數嗎!
「……」顧清寒。
「我覺得這個家對我有意見!我要有情緒了。」
顧清寒大為不滿,朝著唐涵發牢騷。唐涵呢,葛優癱在沙發上。不管顧清寒說什麼,她只會嗯嗯啊啊的,主打一個敷衍。
顧清寒說著說著自己也說不下去了,捏了幾把唐涵的臉上的肉,自己回屋去了。
「哥,你要幹什麼去。」
顧清寒直勾勾躺在床上,語氣嘲諷,「睡覺,回屋自我關禁閉,防止你們覺得我會逃跑。」
唐涵從沙發上爬起來,站在臥室門口,雙手鼓起了掌。
「哥,沒想到你思想覺悟這麼高。那咱姥姥,傅琰哥這下肯能定放心了。你好好睡,我在門口陪著你。」
顧清寒抄起軟枕砸向了唐涵,語言優雅。「gun滾。」
……
雞飛狗跳的度過了三天,這三天傅琰痛與快樂並存。
痛是顧清寒說他訂婚恐懼症,訂婚前為了保持心情,暫時不想看到傅琰,直接把地道賭了。
某人鑽地道的時候,面對著張牙舞爪的藤蔓是崩潰的。不是沒想過走大門,只是……要是能走,他能去鑽地道嗎……
快樂自不用說了,馬上要訂婚了,傅琰激動的天天晚上睡不著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