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頭兒子從鎮上做工回來,還沒到家呢。就被村里人攔住告訴他媳婦帶著倆孩子走了,還說要和他離婚。
當時王俊就懵了,感覺自己的腦袋就像被磚頭砸了一樣,眼冒金星。
他什麼話也沒說,直奔家裡,進門第一句就是質問自己的達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是不是他又找事了。
老王頭瞧著兒子對他的態度那叫一個氣,覺得全怪兒婿周良。一碟子蛋糕多大不了的事,還回他爸家,鬧離婚。
簡直就是故意讓自己兒子和他吵架的,真是個賤人。當著王俊的面,老王頭使勁貶低著兒婿周良。
結果吵到最後,啥都沒有。
老王頭兒子王俊把門一甩,走了。
「我這輩子做的最大的錯誤就是覺得你是我達,是長輩。你平時作的妖,我讓良子忍下來。結果你倒好,一次次變本加厲。知道村里人說你什麼嗎,典型的見不得人好。
見不得別人好就算了,現在鬧得我媳婦都要不要我了,那我還在家有什麼意思。你要是不和良子道歉請他回來,以後你自己愛怎麼的怎麼的吧。」
老王頭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幾件衣服一拿,跟著兒婿跑了。氣的他把家裡的茶壺杯子都砸在了地上,坐在地上喘了半天的氣。
偏偏屋漏逢連夜雨。
老王頭從圍著看他家熱鬧的村里人知道了顧清寒家在後山挖到了人參,眼睛嫉妒的發紅。
怎麼什麼好事都是張姥姥家的,要不是因為她重孫給自己孫子蛋糕吃,會有今天的事嗎。
都怪她家,有什麼好炫耀的。
老王頭越想心裡越不得味,他從地上爬起來,把大門一關,在院子裡走來走去。
「憑什麼她姓張的過得那麼順心,我連個孝順兒婿都沒有。不行,我非給她家找點事,成不成也要給她加點堵。」
心裡打定了主意,老王頭拍拍屁股。拿著斧頭朝著兒子臥室柜子砍去,將鎖砸掉,從裡面掏出一瓶酒,獨享了起來。
老王頭有酒癮高血壓,平時他兒子不讓他喝把酒鎖起來控制著。現在兒子兒婿不在,誰能耐的了他。
「兩個不孝的玩意。」
……
顧清寒家裡熱熱鬧鬧了一整天,快到五點鐘,陳楠和陳瑜這才依依不捨的開車離開。
車子裡,自然也被顧清寒一家人塞滿了山貨。顧清寒甚至親自去後宅給他們抓了幾隻山雞。
陳瑜不要,陳楠就了。一方面說著不要,一方面正大光明的擺著手臂暗示顧清寒把山雞塞進車廂。
和過年說不要紅包,卻死命扯著兜的廣大沙雕青年沒什麼兩樣。
「不要,不要,姥姥,清寒哥你怎麼這麼客氣。別別別,千萬別放車廂。你們要是放車廂,我可就生氣了。」
懂得都懂,張姥姥他們笑的肚子痛。「清寒啊,快把雞塞車廂里,婧婧涵涵你們把菜放好了,別被雞叨了。」
陳瑜已經被自家妹妹的厚臉皮震驚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小妹,你……」
「你什麼你,咱和清寒哥誰跟誰。該客氣的時候客氣,不該客氣的時候客氣,那就是笨。是吧,清寒哥。」
「是是是,陳大小姐,請吧。」
顧清寒以拳抵嘴笑了兩聲,紳士的給陳楠拉開車門,邀請陳楠上車,可把陳瑜看的羨慕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