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瑾瑜:「你當我傻麼。」
「明明我們三個人互相制衡著,我為什麼要出手去把平衡打破?」她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更何況,陸淮序她是我的朋友。」
朋友?盛以蘅頓時鄙夷地看著她,你們都競爭到這個份兒上了,還認對方當朋友呢。
「你拿她當朋友,可她背地裡搶你前妻的時候,可沒拿你當朋友,不是嗎。」
大概是盛以蘅的話太過犀利,太過扎心,鄭瑾瑜嘴唇動了動,到底最後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而盛以蘅還在繼續扎她心窩子,「你若非要這麼倔強的話,那你就只能和現在的我一樣了。」
「趁陸淮序不注意的時候,悄悄當嫿嫿的『姦夫』。」
「不過我得排在你前面。」盛以蘅強調說:「你後來,所以你得排我後面,當老二。」
在鄭瑾瑜一臉你『沒事吧』的眼神注視下,盛以蘅挺直了身板,狡辯道:「嫿嫿和陸淮序只是合約情侶,雖然我不知道陸淮序圖謀的到底是什麼,但既然她們不是真情侶,那我也說不上是破壞她的感情。」
「你覺得呢。」
鄭瑾瑜覺得盛以蘅這人一向不正常。對,從最初被自己和陸淮序坑騙的時候,她就知道對方腦子不太好使了。
所以對於對方如今的這一番『驚天動地』的話,她也沉默地聽著,沒有往心裡去。
都是些什麼不三不四的歪理。
她簡直都要懷疑,這是盛以蘅的戰術,是特意為了破壞自己和陸淮序的交情而精心謀劃出來的一場針對自己和陸淮序的陰謀。
盛以蘅能在自己面前這樣說陸淮序的壞話,那麼她自然也能在陸淮序的面前這樣說自己的壞話。
然後等到自己和陸淮序互相敵視上對方的時候,她再跑出去互相說著自己和陸淮序對對方的態度,進而加劇兩個人之間的矛盾,直到她們翻臉,互相鬥得死去活來,最後盛以蘅一個人坐收漁翁之利。
鄭瑾瑜越想越覺得這是盛以蘅的術,所以她冷笑著反問:「既然你都說了她們是合約情侶,那我等到她們的合約結束時,我再直接去追求嫿嫿,不是更名正言順,更有機會?」
「我何必要像你一樣偷偷摸摸地幹這種小人做的事情。」
「你不懂。」被鄭瑾瑜如此直白地鄙夷,盛以蘅也沒生氣:「這叫情/趣。」
「更何況,你覺得等你等到她們合約結束的時候,你還能有機會?」盛以蘅嫌棄地看著鄭瑾瑜,「嫿嫿身邊的追求者那麼多,她早被一堆人眾星拱月地捧起來了。」
「你原本就沒什麼優勢,要是再不委曲求全一點兒,你就更沒有什麼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