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現在……她就和所有人坐在一起,安靜地聽著台上代月清和程書瀾的致詞。
代月清和程書瀾明顯是已經知道了剛剛發生在女兒身上的事情了,所以兩個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好看。很沉,同時身上的氣勢還微微溢出,顯出來幾分不好惹的氣勢來。
因為心裡正怒火中燒,所以兩個人強顏歡笑著,眼睛掃視著下方很簡短地就發表完了致詞,並表示大家吃好喝好,不夠繼續加場。
很多人並不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事,包括盛以蘅在內。
程鳶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至少從外表上看起來,是沒有什麼異樣的,因此大多數人都興致滿滿地盯著她,以為她今天會說點兒什麼其他特別的東西。
結果哪知道程鳶卻和代月清程書瀾一樣發言簡單,並很快就從眾人眼裡消失了。
一些人不免覺得有些奇怪,但程鳶又已經和她的父母雙雙失去了蹤影,抱著求偶心思來的Alpha們只好暫時將注意力轉移到了現場其他的Omega上。
那種怪異的感覺又襲來,盛以蘅不由得蹙著眉心問談嫿:「剛剛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談嫿瞥了她一眼,沒否認:「嗯。」
「那你……」盛以蘅一急,忽然反應過來,隨後作勢就想去挽她的袖子,然後被談嫿及時按住了手。
四目相對許久,盛以蘅終於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你之所以毫無徵兆地換了條新的裙子,是不是就是因為受傷在身上留下痕跡了。「
這沒什麼好隱瞞的必要,所以談嫿頷首,「是。」
「那你傷得嚴重嗎?怎麼回事?」似乎是意識到這裡並不是一個適合說這些的場合,盛以蘅便飛快地抓住談嫿的手腕,把她拉到了陽台的角落裡,「給我看看。」
談嫿還沒答應,盛以蘅就自顧地將她的袖子小小地挽起了一小截,而那密密麻麻的咬痕也正好猝不及防地映入盛以蘅的眼帘。
談嫿看見盛以蘅瞳孔微縮。
盛以蘅幾乎被驚到了,她下意識問:「這是誰幹的。」
談嫿想了想,「你覺得還能是誰?」
「陸淮序?!」在談嫿的注視下,盛以蘅大驚失色,「還是鄭瑾瑜?!」不過說完後,她又立刻搖頭,「不,不對,鄭瑾瑜一直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她不可能幹這種事情。」
「不過是郭瀾以吧?!」盛以蘅自言自語,「圈裡只有她最變態了。」
她越說心裡卻確認,忍不住就要去找郭瀾以算帳,「你等著,我馬上去幫你找她要個說法,都沒見過面呢,平白無故的咬人這算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