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談嫿連忙拒絕,「這我怎麼好意思再收您的禮物呢?我原本就已經承了您這麼大的恩情了。」
陸淮序閉上嘴巴,安靜地注視她,也不說話,直把談嫿的一顆心看得七上八下的。
最後談嫿實在被她看得有些受不了了,才如實稟告:「其實……我現在已經不像之前那麼拮据了。」她不免驕傲地抬起下巴,「最近我掙了不少錢,所以區區一輛跑車我還是買得起的。」
她以為陸淮序會就此罷休,誰知陸淮序卻忽然話鋒一轉,隨後緊接著詢問她道:「除了我,還有誰給你大筆轉帳了。」
女人的語氣篤定得好像她已經掌握了全部的證據一般。
談嫿:「?!」剛不是還在說車的事情嗎?怎麼忽然一下又扯到這個話題了?
見談嫿沒有說話,陸淮序又開口了,「你聽不懂?那我換一種說法。」她唇角勾起了淡淡的笑,笑得談嫿越來越覺得驚悚無比,只恨不得現在立刻馬上暈過去。
「除了我,你還在誰那裡扮演程鳶的替身了?」陸淮序慢條斯理的說著話,語調聽起來讓人覺得很舒服,「鄭瑾瑜?還是盛以蘅。又或是,唐硯柔?」
這個時候談嫿哪裡敢講話,雖然以上三個名字里,陸淮序有兩個都猜錯了。
她只能幹巴巴地笑,也不敢承認,也不敢否認,並試圖再次混淆視聽,「我最近升經理了,你知道嗎?」
「都是因為我業務能力強,為公司創造了巨額的收益。」她假裝掰著手指數:「而且盛以蘅承諾我的提成也大方,所以她每談一筆大單,我都能跟著吃肉……」
她正說著話時,女人的身形忽然一下就動了,大步朝談嫿走了過來。
談嫿心裡一緊,連忙就想要向後避讓,卻被迅速走到床邊的陸淮序一把擒制住,「你是真聽不懂我的意思還是假裝聽不懂我的意思?」
她唇角勾起很微小的一個弧度,「需要我一個字一個字地為你解釋清楚嗎?」
「……不,不需要。」談嫿連連搖頭,連忙拒絕。
陸淮序終於鬆開她,並笑著注視她,「那麼,請問現在你可以把答案告訴給我了嗎。」
眼看著陸淮序今天是不得到答案不會罷休了,談嫿只好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然後垂頭喪氣地說道:「只有盛以蘅。」
「和我保持這種不正當關係的只有盛以蘅。」她一臉認真地說:「我和鄭瑾瑜以及唐硯柔的關係,都是純粹且清白的。」
「鄭瑾瑜是因為我們曾經有過一段婚姻關係,所以我倆一直藕斷絲連,糾纏不清,但我可以發誓。」她裝模作樣的舉起兩根手指頭,「我絕對沒有在她那裡收錢當程鳶的替身。」
陸淮序眉稍輕動,示意她繼續說。
談嫿轉動眼珠,繼續開口:「至於唐硯柔……」她真誠地問陸淮序道:「她也愛慕程小姐嗎?」
「這個我不太清楚,我是在一場酒會上認識她的。她人很好,也會關心我,還十分有禮貌和風度,是我見過的最品行端正的Alpha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