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樣的時刻她沒有辦法和老唐總解釋說明,只能略微帶著歉意地看向談嫿,說:「晚宴要開始了,嫿嫿你們先去找個位置坐下吧。」
「她抿唇笑著說,你不是很喜歡某個樂隊嗎?我特意請他們過來給我父親演唱了。」
盛以蘅和老唐總同時無語,你擱這借花獻佛呢?我看你邀請樂隊過來給人祝壽是假,討好女人才是真吧。
老唐總不由得在心裡嘆了一口氣,這才剛剛開始呢,女兒就已經胳膊肘往外拐了,要是再發展個一段時間,還不得被她把整個家一鍋端了去博美人一笑?
一大把年紀的,他忽然開始有點發愁。
談嫿驚喜地注視著唐硯柔,眼睛裡亮起來勾人心魄的光芒,「真的嗎?」
在得到唐硯柔肯定的回答後,Omega一臉感動,「唐小姐,你真的太好了。」談嫿扭扭捏捏地說:「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才好了。」
「不用這麼客氣。」唐硯柔輕笑著說:「順手的事而已。」
老唐總聞言不由得幽怨地看向女兒,真是好順手的一件事啊,在你爹的壽宴上,明目張胆地去討好別的女人。
還把不把你爹放在眼裡了?
談嫿感動異常,讓盛以蘅覺得再待下去,說不定Omega就要當場以身相許了。所以她飛快找了個藉口,不容談嫿拒絕地將她帶離了唐硯柔的面前。
將兩人分開後,盛以蘅和老唐總同時鬆了一口氣。
「高興嗎。」她幽幽地盯著談嫿,語氣好不吃味。談嫿點了點頭,「高興,當然高興了。」她眉飛色舞,「比你一天到晚只知道壓榨我好多了。」
盛以蘅一時語塞,好端端的,又去扯工作上面的事幹嘛?
再說了,在工作上,自己已經給了她力所能及的福利。各種高額底薪和提成和獎金福利,加班還有加班費,還鮮少在雞蛋裡挑骨頭,專程和她過不去,平時她經常關心她,為她考慮。
盛以蘅都覺得談嫿有自己這樣一位老闆簡直是她祖墳冒青煙,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盛以蘅有點兒委屈,「區區一個樂隊,她就把你哄高興了,你的心就偏向她了,我以前大方給你轉帳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那麼開心?」
這也太雙標了,自己比唐硯柔差在哪裡了?
「高興啊,我一樣高興。」金主有脾氣了,談嫿適時地放軟了態度,不怎麼走心地哄道:「我簡直高興得要死要活。」
盛以蘅眼皮狠狠一跳,倒也不必這麼開心。
不過緊接著,她就意識到Omega的敷衍,頓時氣不打一出來。她還鬧著情緒,談嫿已經拉著她朝餐廳走,同時用手肘碰了碰盛以蘅:「誒,你看他們,是不是正在心裡偷偷罵我們狗女女,狼狽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