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成這副死樣子哪裡還有時間去和Alpha談戀愛吃什麼燭光晚餐?她不蓬頭垢面的出現在人家面前破壞人家對自己的美好印象就已經很好了。
談嫿十分果斷地拒絕了盛以蘅畫的大餅,「今天不行,六點鐘以後我有事。」
盛以蘅條件反射地問:「你能有什麼事?」
「挽回我的婚姻,可以嗎。」談嫿眼底擠出虛偽的笑容:「我前妻熱情地邀請我去她家,試圖喚醒我心中對她已經熄滅的愛的火焰。」
談嫿不信,自己都扯出這種荒誕的理由了,盛以蘅還會要求自己加班。
盛以蘅果然當場閉上了嘴巴,眼神複雜地看了她好幾眼。談嫿自動屏蔽掉盛以蘅的想法,臉上繼續掛著虛偽的笑容應付身邊每一個經過的大佬。
要不是看在盛以蘅給的提成還算不錯的份兒上,她才不樂意干。
不過轉變一下思維——盛以蘅意圖合作的這些大佬想必也差不到哪裡去,若是能夠勾搭上的話……談嫿臉上的笑容頓時就真誠燦爛了些。
盛以蘅注意到談嫿的變化,她單手插兜佇立在原地,心中的感情一時間很複雜。經過這幾次的相處,她發現談嫿並不像自己想像的那般中看不中用。
甚至於,她比自己辦公室里的那幾個秘書還要叫她滿意。
無論是商務禮儀,還是談判能力,亦或者是與人周旋的技巧,都讓盛以蘅挑不出毛病,以至於盛以蘅有時候會忍不住產生一個『談嫿能頂她自己好幾個秘書』的錯覺。
商人都是很敏銳的,所以盛以蘅開始止不住地想:若是能夠把談嫿留在身邊,變成自己的心腹,那麼假以時日,自己必定能夠超越父輩的輝煌,揚眉吐氣、光宗耀祖。
可是依談嫿整天打望Alpha貪圖女人美色的小性子,盛以蘅又覺得將她留在自己身邊會很棘手。
對方就像一把握不住的沙,被風輕輕一勾引,就有可能立刻棄自己而去,還是頭都不帶回一下的那種。
盛以蘅忽然間有些犯愁。
就這麼放任一株搖錢樹離開她,她心有不甘,可勸說人家留下吧,她又沒有足夠多吸引對方的籌碼。
除了錢。
可是人人都有錢,但凡有人比自己開的價更高,談嫿就會毫不猶豫地拋下自己轉而投入別人的懷抱。
盛以蘅因為心裡發愁,一時之間臉上的表情都變得嚴峻不好招惹了。
談嫿不明就裡地望著一轉眼就陷入自己世界裡的盛以蘅,忍不住問系統:「大白天的,她在思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