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嫿也不過只是圖陸淮序的錢罷了,她安靜地想著。
等到哪天陸淮序膩了她,不要她了,她無家可歸,最後能夠依靠的人也就只有自己了。
這般想過之後,鄭瑾瑜的心情終於好受了些。她努力調整好臉上的表情,不想讓陸淮序發現自己的任何一點異樣和端倪。
談嫿吵吵鬧鬧地挽著陸淮序來到了一處空位,她坐下後,服務員端來了一盤酒。談嫿伸手就想去拿,卻被鄭瑾瑜阻止,「你不能喝。」
「憑什麼?」談嫿瞪眼,看不起人是不是?
「發熱期到了。」鄭瑾瑜簡短地回答,同時不忘傾身檢查了一下談嫿雪白的後頸皮膚上有沒有好好貼住抑制貼。
談嫿被她看得脖子下意識縮了縮,「貼著呢貼著呢。」
她重複了兩遍,語氣有些不耐煩,鄭瑾瑜眸光一暗,只好說:「記得準時注射抑制劑,這種事情開不得玩笑。」
陸淮序靜靜地看著鄭瑾瑜,臉上的表情讓人捉摸不透。
鄭瑾瑜察覺到她的注視抬起眼眸,笑了下,「年輕人的性子總是冒冒失失的,不多叮囑幾句老是不以為意。」
「確實。」陸淮序頷首,在談嫿興奮看戲的眼神下然後沒了下一句。
談嫿頗為失望地轉動眼珠,「?」就這?
「她們到底還是不夠愛我。」談嫿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和系統說:「不然依她們眼裡見不得沙子的性格,早就打起來了。」
「不知道這個時候若是把我換成了程鳶,她們兩個還會不會如此淡定。」談嫿支著臉頰心灰意冷地想:「估計早就已經大戰三百回合了吧。」
「唉。」她自怨自艾地開口,「我終究只是一顆人微言輕的蚊子血啊。」
系統嘴角抽搐,您有自知就好。不過以防宿主過於傷心而開始搞事,它還是安慰道:「女主有女主的好,宿主你有宿主你的好,不一樣。」
談嫿一聽,頓時來了興致,「那你說說,我哪裡好了?」
系統想了想,「宿主你比較騷。」
論這方面的話,女主肯定比不過宿主,系統在心裡默默地肯定道。
談嫿:「……」我真的會謝。
她被系統搞得頓時沒了興致,縮回了想去拿酒杯的手,興致缺缺地開始東張西望。今晚的宴會主人有些權勢地位,雖然大部分人談嫿都不認識,但這不妨礙她長了一雙眼睛,看得出來這些賓客個個如花似玉,氣度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