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這是？余曜到底考了多少分？
閱卷的老師們裝模作樣地批改試卷，餘光只往校長的臉上瞧。
「快！快把其他考場的試卷也都批改出來！」
校長在片刻後緊急下發指令，「我倒要看看，第一考場的第三十名能不能是全校的第三十名！」
滿閱覽室的老師們頓時在心裡哀聲載道。
「我倒是希望下回余曜別回來考試了，」有老師笑著跟同事吐槽，「回回都是大動靜！」
聽校長的話意，顯然余曜的成績在第一考場能排到第三十。
聽上去不高，但這可是菁英十三中，重點中學的第三十名，考個尋常985，c9，都是穩穩的，top3也不是不能想。
最重要的是，余曜上一次的考試還只是第七十七。
在校外放養都能進步幾十名……
這還扛不住勤學勵志的名號，還有誰能擔得起？
「是啊，等成績一公布，說不定又要上熱搜了。」
另一位老師表示看淡，但臉上還是止不住的笑容。
在生育率暴跌的現今，即使是名校也會擔憂未來的招生優勢，可有餘曜在，至少能保菁英十三中榮華富貴七八年。
當然了，如果余曜不退役的話，這個數據只是保守估計。
批卷閱覽室里喜氣洋洋。
余曜好不容易考完試，可算能抽出時間和祁望星一起去霍家拜訪。
正值花滑賽季休息，凌燃也剛好在家，見到好久沒見的朋友到訪，微笑著迎了上來。
有熟人在側，這一次的會面著實也算是順利。
霍聞澤沒有多少遲疑就答應幫忙聯繫團隊。
余曜看不穿這人在冷淡外表下的所思所想，但見對方對凌燃極好，溫柔體貼，心裡就有了數。
一場拜訪賓主盡歡。
只是在去衛生間的樓梯上單獨偶遇霍聞澤一人時，余曜還是覺出些尷尬。
「霍先生，」他選擇主動打招呼，畢竟是自己有求於人。
霍聞澤點點頭，過分銳利的目光在余曜的臉上停了停，沒說什麼。
余曜硬著頭皮往上走。
擦肩而過時，霍聞澤冷冷淡淡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不必客氣，也希望你能照顧好望霄，如果他的選擇是你的話。」
前半句是理所應當。
但後半句是什麼意思？
余曜下意識回頭，卻只能看見霍聞澤走遠的身影。
還別說，從某種意義上說，他記憶中的二哥和霍聞澤的背影有幾分相似之處，都是那種克己復禮，嚴於律己的清正勁兒。
難怪他們能打小玩到大。
余曜的目光透過霍聞澤的背影想到了另一個人，難免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