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兒及川發球你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岩泉——邊說,一邊往飲料瓶子灌水,撒出來好幾次,最後一次把褲子濕的貼了腿,他站起來去找毛巾,溝口教練把他臭罵一頓,直接踢他去更衣室換條新的。
「iwa醬呢?」及川過來的時候沒看見岩泉一,「我還有話囑咐他。」
土屋:「更衣室。」
及川徹又側頭:「一靜呢?」
花卷纏著繃帶邊抬頭:「廁所。」
及川徹接著往前走,「勇太郎?勇太郎?」
那邊兩隻手在胸下合攏念念有詞默坐的金田一反應過度地一悚:「是!」「別緊張,磨合得好不好反正沒時間了,上場再確認這段時間練習的成效吧,」及川徹壓回他坐下,接著說:「一年級上場就是沒法再多了解你們些,就讓我靠這兩個月的理解給你托球吧,喜歡打斜線關鍵時刻卻又神來一手的小主攻。」
及川徹使勁搓了把金田一的頭。
「前、前輩。」
土屋眼見金田一這下子過去表情舒展的多。
他在後邊觀察:隊長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因為平日是隊長照顧的多,所以這時候能信任隊長的話……話說平日及川總是一副球隊底層的模樣,或多或少減少了他身為明星球員的遙不可及,聯想到帶頭霸凌/及川的總是岩泉。他們兩個不會是故意的吧?
「iwa醬不在,一靜也不在。」及川徹側頭時臉色愁悶,「難得我有話得和他們說。」
「得了吧,他們倆緊張的要死。」花卷纏上小手指的繃帶,「你再和他說話,岩泉能直接把電解質(粉)灌土屋瓶子裡。」
「土屋,對了土屋,」
土屋眼見著及川徹眼色一亮朝自己過來,他過的得一路凝雲遍布,除了他和花卷,其他人無論年級高低總是緊張的胸口起伏——自顧自做自己的事。
及川徹過來時則除了腳步快一點,臉色是別無二致的。
「今天你可能在賽點上場,不過是其他人僵持住了沒辦法才換人,明白的吧,換你和其他人結果一樣,你是唯一有效的破局手段,假如你的攻擊失效,說明其他人上場的後果更糟。」
及川徹繞了他一圈到土屋身後,雙手按上土屋肩膀,捏了兩下:
「relax,還有,你的球在前幾局見過了,對方是熟悉重炮攻擊的白鳥澤,反應不會那麼大,不是你退步是對面有備而來,明白嗎?」
說到最後,他拍了下土屋的肩。
土屋感受這所謂'隊長的支持',可能是他本人承壓的閾值太高,此刻心情緊繃也不來自霸者白鳥澤的壓力,因此及川徹的一番話沒刺入心底,感受……老實說及川徹捏那兩下蠻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