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球的土屋:「……」
及川徹這個球隊核心處於球隊底層這一點應該不是錯覺。
[所以,當時給予第二輪迴的我極度震撼的帥氣第一二傳,]土屋的心臟都在溜風,[到底是哪個膽大包天地敢裝成及川徹來騙我。]
蘋果:[……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們人類就是善於欺騙同類的生物。]
[所以你有沒有辦法搞到時之政府的筆試題,]土屋頂著兩隻厚重油彩風的黑眼圈,[我受不了了,我熬不下去了,每晚四個小時我可以接受但是兩三個小時是否有一點挑戰我身為人類的極限。]
因為半夜睡眠的時間多少,導致他白天訓練都有氣無力的,雖然維持了基本水平,可是某一次迷迷糊糊摸高的時候,因為左腳拌右腳拌少了十三厘米的高度,那一瞬間眼睛就差插根牙籤的土屋猛地抖擻精神,因為排球人視為終身榮譽象徵的摸高高度少了十三厘米而懊悔終生。
「土屋君,摸高還要練啊,」入畑教練說話很委婉,「雖然這個高度在高中生算是很強,但是土屋君不是喜歡大力跳發嗎?一米七能跳出那個力度一定下過苦功夫,再往上跳跳,還能更大力。」
「不是……」土屋摸了摸眼睛,「我平常跳得比這要高,只是今天太累了而已。」「這個高度就夠了,別再往上跳了。」
土屋還要再說,從背後突然扯過來一隻手臂,直接環在他肩膀。因為有熟悉的腳步聲,所以土屋沒躲開。
是及川徹,反手給土屋比個耶:「大力跳發是吧,等著上場接受前輩愛的灌溉,在正正好的位置把對面的地板砸斷。」
「前輩……什麼叫愛的灌溉,」土屋躲開及川的肘臂,「麻煩你不要說奇怪的話。」這個位面佑前輩還在宮澤高勤勤懇懇地拉扯隊伍,不要做讓他對佑前輩有負罪感的事。
及川徹鬆開手,然後把挎包扔給土屋,「噥。」
土屋撈住挎包帶。
「六點了,你去學習吧,排球部的訓練不用擔心。」
溝口教練抬抬手似乎有話要說,被及川徹一個wink止住了話頭,土屋看了眼溝口教練,看了眼及川徹.....看了眼蘋果展示的虛擬顯示板上昨天模擬考的成績……愁雲慘澹地往體育館門口拖去沉重的腳步。
……怎麼辦,離時之政府預選賽還有三天,根本來不及了.....
「就這麼讓他走了?」等一年級的背影從門口消失,岩泉一才說,「下周末不就是預選賽嗎?來不及磨合,到時候怎麼上場?」
及川徹把被汗浸濕的面巾紙扔掉,說:「對有些人來說,上場又不是人生的第一要事。」
「但是,以他的天賦走排球更好吧。」金田一擠著袋牛奶一般路過,「不是背後說別人——也不是眼紅噢——我看了他上個月的模擬考。每天那麼努力學習,我以為他成績很好來著。」
聽他這麼說,對熱鬧一般沒興趣的國見停下來:「多少名?」
金田一剛要張口,立馬被岩泉——腳踹進場:「扣球訓練!三百個球今天還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