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流的……嗚哇!」角名伸手時一滴溫熱的血正好滴手背,黏熱的觸感讓角名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立刻抬手。
「哇!嗚哇!」宮侑也在一邊胡亂地拿手堵,「流成瀑布了你!流鼻血告訴我啊我又不是斯巴達!紙!拿紙來!」
陪練的替補慌慌忙忙地去拿紙抽,這一小片單獨劃出來的'天才新生訓練營'好一陣慌亂,連教練(非黑須)都過來問了聲再走,才用半塊紙抽把一年級的鼻子捂上了。
——要不是一年級死活不讓紙卷賽鼻子裡,早就堵住了。
「他被砸臉了?」
眼見土屋理察捂著十層厚的紙巾,宮侑單手叉腰地問對面:「..喂,好歹告訴我一聲,他剛打,他又不知道。」他自己在網前二傳,不可能時時回頭關注土屋。
平白被訓一頓的平年級替補也嚇了一跳,不過有點為難和委屈地說:「.....我沒看見他被球砸了啊.....」」
角名剛想說「你真的倒霉,被砸了都沒人看見」,就見一年級扯扯宮侑的袖子,睜著眼睛很尋常地嗡嗡說:「別怪他們了,不是他們的錯,是我自己經常流鼻血。」
'土屋……你是個好人啊!'眼看網對面的替補因此感動地被俘獲,宮侑回頭問:「經常流血?為什麼經常流血,鼻炎?」
其實他只是閒的沒事問一句,就像有人說'自己家家長是當大官的',他也要欠欠地上去問一嘴'什麼大官,買塊雪糕看看實力',其實心裡沒什麼好奇。
所以他無論如何也沒想過得到這樣的回答:
「初中得過病,三年都在手術,一次開顱的後遺症。」
「……」
「……」
「……」
別說宮侑,角名和網對面嚇得一下子就不敢說話了。
「開、啊,開顱手術?」宮侑有點磕磕巴巴地說。
「啊。」一年級沒有多說,從開始訓練起執著地指到現在:「前輩,我現在能去那邊休息了嗎?」
太過支吾的,在場,除了土屋,的其他人,全都沒注意土屋手指指著對面的北信介。宮侑找回自己的聲音:「啊,qu,去吧。」
等一年級的背影走出老遠,走出他們這一塊為了'新生訓練營'特意扎的一小塊訓練場,宮侑望著土屋的背影,踉蹌跪地,撐著地不敢置信:「他,他之前沒瞎說啊?」
明明訓練營這一塊遠離體育館中央,就在靠牆的通風窗下面,角名卻感到冷汗從額頭冒出來,「你說什麼?」
「之前,剛入部的時候,說他老去醫務室逃課,他說他身體不好。」
角名和宮侑面面相覷。
角名感到背上的汗更多了。
多到要浸透背心了。
第124章 沒寫完等我立刻補
北信介他們還在訓練。
土屋沒有以替補的替補立場打斷眾人,而只是在旁邊插兜看他們訓練。
好像很久以前也是這個角度,盯著正選們訓練,還有監督和前輩的講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