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輪到他,簡直是震驚內外。
天童古森:「欸?!」
赤葦佑:「欸?!?!」
牛島很認真地問:「為什麼不繼續打了?」
佐久早也久違地出聲:「不打了?為什麼?繼承家業?」
赤葦佑:「等等,雖然這個家業我的確是沒什麼立場勸你放棄,但是相應的,就這麼放棄排球……不對,你一開始那個態度,你是喜歡排球的吧?也不是說上大學就一定把所有時間撲在家業上……我到底在說些什麼。」
土屋的本意是叫大家在主題回歸在練習賽上,結果眼見話題偏去了自己身上,他主動拿出一隻排球,合十手腕墊了墊,一邊說:「幹嘛那麼在意這種事,我想打所以打排球,不想打所以上大學就不再打了,沒什麼理由。好了,沒有人否決的話,我們現在就分隊吧。
他停下排球夾在腋下,「我們中的二傳只有赤葦前輩一個,怎麼辦,這裡還有誰會二傳嗎?」
眾人面面相覷。
自由人,主攻手,主攻手,副攻手,主攻手,二傳。
不像是校內練習賽可以拉二隊的二傳手來,素材只有他們六個,哪怕分成兩隊,二傳也是絕對不能少的,而且大概率決定了一支隊伍的強弱。
「沒有第二個二傳該怎麼辦?」土屋還在思索,「最近的學校……不對,這裡是東京,最近的只有井闥山,但是這個時間,還有兩個小時到十點,太晚了,不會有二傳出來吧。」
他抬頭:「吶,你們幾個,這附近有沒有認識的二傳出來w、」
他的話卡在了那裡。
因為在場五人,每個人都在以詭異的眼神凝視他。
那個眼神就像在說:『幹嘛捨近求遠。』
「………………」
土屋順著他們的眼神,緩緩地,伸出一根手指,對準自己:
「…………我?」
「土屋君……」天童默說,「上次,聽說你被稻荷崎的教練誇讚了是影之二傳手啊?」
「不對,那個不是稻荷崎教練說的,他對外的態度一直是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古森義正言辭地糾正天童的口誤,還沒等土屋說什麼,他接上立馬說:「那個是稻荷崎隊長說的啊?——哦,不過土屋要小心你的眼睛,謹防感染。」
土屋:「……別管,已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