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屋服了,這還是他頭一回看見蘋果的人型, 結果搞了這麼一出。
[所以你到底怎麼想的, 就算你和井闥山教練上演一出異形戀, 他也完全、完全不會因愛轉變任教學校啊,強迫我轉學去井闥山和佐久早混在一起倒還有可能。]
蘋果剛想冷笑反駁, 頓了一秒,突然驚喜道:「你恢復記憶了?」
蘋果的叫聲把走廊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引了過來,天童倏地一下湊了過來,連剛才面對蘋果的敬仰都不見了,驚喜道:「你現在記得我是誰嗎?」
「記得。」土屋加了一句,「其實我從剛剛起就記得。」
「嗯嗯?這個反應,你最初在井闥山的門衛室也是這個反應。」天童狐疑道,「所以記憶到底是……?」
土屋嘆了一口氣,把手搭在天童肩上,語重心長道:「記憶不記憶的,殘缺或完整又與什麼關係,反正無論面對的是誰,我都勇往直前把他k掉就可以了,哪怕我在體育大會決賽場上失憶,也不影響我打敗你們成為全國冠軍。」
天童一臉『沒錯了這小子恢復記憶了』的表情;古森一臉『為什麼你們這個類型的選手都喜歡在各個場合提排球,拜託,這裡是醫院,醫院誒?』;佐久早降下一邊的眉毛,似乎要說什麼,只是瞥了眼蘋果大波浪的背影,又把話咽了回去。
只有牛島有毅力排除吐槽的影響,在這個場合關注地說:「那你從現在起,就需要謹遵醫囑,儘快復明,否則宮城縣的初賽就在下下周,宮澤工業有可能像IH大會的全國輪一樣一輪游。」
土屋還沒說話,蘋果偏要在這時候加戲,惺惺作態地從挎包里撿出手絹,對準眼角抹了抹,一手攬住土屋的肩膀:「IH大會?我們家Ri插rd那時候正在德國治療呢,和一群著名選手作室友,還有一個小鬍子看準我們Ri插rd的運動潛力,非要拉他去踢足球呢。」
惺惺作態的給土屋澆了一肩雞皮疙瘩,天童他們的表情也很怪,只有牛島意外到:「是嗎?」還能繼續這個話題:「土屋在失憶過程中說過他曾經待在足球社團,不過後續又說是網球社團,很少有人能精通多種運動,哪怕都是和球類運動也一樣,不同運動回運用肌肉不同,他能在固定的肌肉分布下發揮出不同偏長,您說的那個人說的沒錯,土屋擁有非常出色的運動才能,況且他高一就能做到今天這個地步,未來不可斗量。」
「……」
「……」
土屋本來要吐槽蘋果的話就這麼被噎在了喉嚨,他幾乎是目瞪口呆地空白地被動接收了這一番話,牛島都說完幾秒了,他的CPU還在處理。
CPU要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