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前遭遇過潛規則,即便沒有成事,導師還被她打傷了,可從那之後,姜舒月看不了愛情片,尤其是帶點擦邊的那種。
床.戲總讓她感到噁心,完全是生理性的,不受控制。
總這樣也不行。為了給自己脫敏,姜舒月從箱籠里翻出了一本小冊子,強迫自己展開看。
這本小冊子是她出嫁之前,寧嬤嬤交到她手上的,告訴她有什麼不懂的,就看看。
姜舒月忍著噁心看了兩頁,忽然聽見外間響起腳步聲,忙將小冊子壓在枕頭底下。
前兩天四爺問過佟嬤嬤姜舒月的身體,佟嬤嬤笑眯眯說調理得當,初潮應該就在這一兩個月。
四爺所說的慶祝,就是姜舒月猜想的那樣,所以沐浴歸來,他特意敞開領口,露出漂亮起伏的肌肉,暗示他心中所想,和某些隱秘的渴望。
他想要她,不是一天兩天了。
沐浴之前,他就暗示過了,相信以他們之間的默契,她應該明白他的心,並且和他一樣做好了準備。
今夜圓.房。
可當他走進屋,看見她蒼白到幾乎失去血色的臉,和額上沁出的細汗,才硬起的心腸,忽然就軟了。
拉起不羈袒露的領口,把它調整成平時一絲不苟的模樣,放下挽起的袖管,遮住一切可以遮住的皮膚。
是不是他回來時的暗示不夠含蓄,嚇到她了?
四爺艱難地壓下昂揚的情緒,垂眼看向外間炕桌上擺放的酒食,無聲輕笑。
酒壯慫人膽?果然是嚇到她了。
這就是娶一個小福晉的福報吧,四爺無奈,將心底盛放的欲.望緩緩收起。
好飯,不怕晚。
想著脫鞋上炕,招呼他的小福晉:「有酒有肉,我們單獨慶祝一下。」
剛回來的時候,春風得意,春色滿園,就差把春.情寫在臉上了,怎麼沐浴過後春光全無?
姜舒月仔細打量他,確實與平常沒什麼兩樣,難道是自己想岔了?
也對,洞房那日他說過,在初潮之前,不會碰她。
而她的初潮,至今杳無蹤跡,他是君子,重信守諾。
思及此,姜舒月終於放下心,脫鞋上炕,給他斟酒。
酒入杯中,四爺端起,放在鼻尖嗅了嗅,抬眸看向姜舒月:「鹿血酒?」
姜舒月:「……」
才要喊人換酒,再看桌上,姜附燜羊肉、腰果炒蝦仁、枸杞燉烏雞,清燉牛尾湯。
十全大補。
「今晚,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想法?」四爺說著仰頭飲下鹿血酒。=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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