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竟然都開始用乖巧兩個字來形容他了,可想而知他的變化有多反常了。
他的變化自然也沒躲過朋友們的眼睛,不過大家礙於司徒帥平日裡的「威嚴」,倒是沒人敢胡說,只是有人會偶爾當著徐知慧調侃兩句,說她這個班長做得太過成功,把副班長管得服服帖帖的。
徐知慧聽這些玩笑話,就和聽耳旁風一樣完全不在意。
「我覺得司徒帥應該知道我們的事情了。」她把自己的猜測告訴了司徒硯。
「他對你說什麼了?」
「沒有,但他最近的表現很奇怪,除了這個原因我實在是想不出第二種可能了。」
「可以告訴他麼?」司徒硯用詢問的語氣問徐知慧。
「說吧,不然我覺得他應該也憋得挺難受的。」徐知慧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反正我已經跟我朋友們說了。」
「那該怎麼說,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徐知慧瞥了一眼,放在自己腰間的那隻手,不由得扯了扯嘴角。
司徒硯的這點小心思實在是顯而易見,確認關係的話不說,但是事兒可沒少做。
「在問這個問題之前,你是不是應該先把手鬆開?」
司徒硯就當沒聽見似的,答非所問道:「你不確認,我又怎麼能胡說?」
「當初也不知道是誰跟我說的,說我不會被關係影響,也不用對外說明任何事情,願意做我的地下情人來著。」
徐知慧故意用司徒硯說過的話來刺激他,「男人的話果然不能信,現在就得隴望蜀,想名正言順了?」
司徒硯雖然神情不大自在,但還是鎮定地回答道:「這的確是我判斷失誤。」
對於他的坦然,徐知慧已經非常滿意了,事情總得一件件的辦,人也是一點點改變的。
她依偎在司徒硯肩上,一邊擺弄著他的另一隻手,一邊漫不經心地回答說:「那就實話實說吧,不過事先聲明,別叫我嫂子,那可太誇張了。」
司徒硯下巴貼著徐知慧的額頭,時不時地蹭一蹭,「就算現在不叫,以後也是要叫的。」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反正現在不准叫!」
司徒硯自然是連聲應下,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跟司徒帥說的,總之第二天對方見徐知慧的表情更加奇怪了。
哪怕徐知慧曾經寫手,也很難找到精準的詞彙描繪對方此刻的表情,他的臉上混雜了糾結、尷尬、欲言又止。
「那個……」
「你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吧。」徐知慧主動開口說:「放心,你跟我說的話我都沒跟他說。」
聽到這話司徒帥心安了不少,徐知慧的話依舊值得他信任的。
其實做了這麼多天心理建設,他也差不多快要接受了,只是他沒想到昨天司徒硯會這么正式的通知他自己和徐知慧在戀愛,並且字裡行間都透著一股他得老實點別搗亂的警告意味。
這一點其實還挺讓司徒帥傷心的,自己在大哥心裡真的就這麼不著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