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一切都會更好的。
「如果我不覺得呢?」男人突然低沉的氣壓打斷了應憐的思緒。
「什麼?」應憐沒反應過來。
「我是說,」男人充滿壓迫感的身體慢慢靠了過來,「如果我不覺得我們只是普通朋友呢?」
應憐被對方陰沉沉的臉色嚇了一跳,但她早就不是原來懵懵懂懂不敢反抗的應憐了,於是她鼓起勇氣直視對方的眼睛,堅持到:「這個不是一個人覺不覺得就能決定的事情。」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沒有關係?」男人的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
「怎麼會沒有關係呢,我們是朋友啊。」應憐一臉真誠,從她出道至今,男人一直很照顧她,雖然有時候有些霸道,但她不想失去這個朋友。
「你在給我裝什麼傻?」男人一把捏住應憐的下頜,「你以為一個男人對女人好,除了得到她征服她,還會有其他原因嗎?」
「本來想跟你玩純情那套,既然你不買帳,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著,男人的臉就壓了上來。
「原來……」你也會像以前那些討厭的男人一樣欺負她嗎?被粗暴地對待,應憐驚訝又傷心地縮了縮瞳孔,曾經被她刻意遺忘的屈辱記憶再次湧上心頭。
她原本以為早就逃離了那個噩夢,誰能想到……
不,還是不一樣的,應憐從痛苦回憶中抽離,一把推開了男人,她早就不是以前的她了,她現在已經變得強大了很多。
男人沒想到應憐敢推開他,一個踉蹌撞向身後的酒櫃。
「乒鈴乓啷……」一批批酒摔了下來,無數的酒瓶破摔,碎片和酒業濺在男人和應憐的身上、地上,整個房間一片狼藉。
「你……」男人摸了摸刺痛的臉頰,狠狠將應憐受驚後想扶又不敢扶的手推開,「好的很,你給我等著瞧。」
放下狠話後,男人就「砰」地一聲甩開門出去了。
此時的應憐還不理解男人這話什麼意思,她整個人都沉浸在對她很好的人突然變了個可怕的樣子無措傷心,以及對自己傷人的愧疚中。
不過很快,應憐就感受到了男人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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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應憐一覺醒來感覺天都要塌了,接到經紀人的電話後,應憐連忙解釋,「我沒做過這樣的事情,快讓公司幫我解釋。」
「應憐,你這次真的很不懂事。」經紀人匆匆趕來,不僅沒有安慰她,反而冷著聲音對她呵斥。
「什麼?」應憐從沒見過對她這麼冰冷的經紀人,一下子愣住了。
這兩天她經歷的變故實在太多,她突然覺得一切都好陌生。
「這是韓少給你的教訓。」
「韓少?你說韓浩?他居然要污衊我,我根本就沒有做這樣的事情!」應憐終於明白昨天男人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