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寧原本和文卿華他們一起騎著馬,輕扯韁繩,慢悠悠地騎在馬道上,欣賞沿路如畫的風景,聽著他們長輩閒聊了一會兒後,文卿華不忍她一個小姑娘枯燥地陪著。
因為文鳶的離去,他們這個團里沒有了和奚寧同齡的年輕人。
跟奚寧一起待了這十來天,文卿華也是打從心底認可她,拿這個面面俱到的姑娘當自家的晚輩看待,對她和文鳶是一樣的疼愛照顧。
文卿華溫柔可親地道:「奚寧,我看你騎術不錯,不如別干陪我們了,年輕人都喜歡騎馬,你先去跑兩圈熱熱身,我們年紀大了,就這樣慢慢地騎一會倒是愜意,等你回來正好我們再一塊騎回去。」
奚寧笑著應了聲好,一夾馬腹,絕塵而去,那騎馬的姿態無疑是很英氣瀟灑。
才騎到山坡中途,就聽到蹬蹬蹬的馬蹄聲,不知從哪傳來。她心裡一緊,趕忙扯了下手上的韁繩,□□的馬不耐地打了個響鼻,停下了馳騁的馬蹄在原地。
奚寧環顧四周,只遠遠看見一匹白色駿馬已從前面的山坡上俯衝下來,馬上是個身姿俊挺的黑衣騎士,戴著黑色的馬帽和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讓人看不清面容。
見來人氣勢洶洶的,奚寧駕著馬讓在了一旁,只等那人靠近,奚寧終於發現那輪廓分明的下半張臉,分明就屬於榮愷。
看到他,奚寧心裡的答案呼之欲出,原來她的作品被出高價購買,放在這座最高規格的藝術館內展覽,不是真的因為得到那麼多人的認可,而是他在背後運籌的手筆。
因為顧驍白給她派出的兩個保鏢,他只能找機會將她引到這個地方來。等到她回國,他不會再有這麼好的機會可以和她單獨相處。
即便她每周去榮家給榮歆榮恆做美術老師,可畢竟榮家上上下下那麼多雙眼睛,還有那個愛給人亂做媒的許靜盯著,到底不如在國外方便。
她今天的騎裝打扮跟之前的淑女風格完全不同,白衫黑褲,襯衫的下擺松松打了個結,一雙筆直的腿被長褲包裹,腳上蹬著黑色的長筒馬靴,竟然令她有一種清冽的英氣。
這種似曾相識的清冽,加上她這副中性打扮,比之前淑女的裙裝,要更吸引榮愷的目光。
甫一看到坐在馬上的人,榮愷的目光根本無法從她身上離開。
那腰,那腿,真是絕了。
不知道是怎麼長出來的。多一分則膩,少一分則瘦。完全是恰到好處的長法,配著她那張清冷純潔的臉龐,竟給了榮愷一種久違的悸動。
少女的嬌美清靈,和少年的清冽英氣,在她身上奇異地合二為一。=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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