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奕小心翼翼的試探:「您知道我得的是什麼病?」
「知道,那隻兔子精吸了你不少陽氣,還在你身上動了些手腳, 讓你無法行房,等我回去幫你去除陰氣,再吃點藥調理一下就成。」秦御說出了司徒奕的隱疾。
司徒奕也不敢在心存僥倖,「那您能不能回來快一點?我這兒有點急呀。」
「這種事怎麼能急著來呢?就算我幫你治好了,也得先禁慾幾個月,不然想恢復以往的元氣可就難了。」秦御還在開車, 不想和他多說, 於是道,「在開車,有什麼事等我回去再說。」
說完果斷掛了電話。
「那個司徒奕身上還真有病啊?」葉景笙剛才的內容聽了個七七八八。
秦御點頭道:「那兔子精在我們過去之前就打算把他閹了,之前的準備工作也做的差不多了, 有了那些準備,到時候一刀切下去都感覺不到疼。」
葉景笙文聞言不住夾緊的雙腿:「也不知道那兔子精怎麼盯上了司徒奕。」
「估計是他身上渣男的味道太濃, 被兔子精當成了前世的丈夫吧。」秦御對司徒奕這種男人有些看不上眼。
「也怪他不懂得收斂。」葉景笙雖然不喜歡司徒奕這種換女友跟喝白開水似的作態,但這些都是你情我願的事,他沒法指摘什麼,要是沒了這種渣男,說不定還堵了些女人賺錢的渠道呢。
兩人的車在不久後和異能部門的車輛匯合,一同開往白濛湖地界。
為防止山的動物襲擊過路的人類,靠近白濛湖五公里之外的一段岔路口處已經被封鎖,並且驅散了居民和路人,是不是還能看到一兩頭野鹿山兔跑到馬路中。
一隻野雞飛落到葉景笙腳邊,揮動的翅膀還煽動著些許泥土。
「好肥的野雞啊……」葉景笙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野生動物是不能吃的。」秦御不得不提醒一句。
「你什麼意思?」葉景笙不幹了,「我當然知道野生動物不能吃了,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他只是想一想而已,又不是真的要吃。
作為一個廚子,把雞代入美食只是下意識的反應。
「你說的對,是我想的太多。」秦御最近在網上學會了一招,和女朋友意見不同時,對方都是對的,錯的也是對的。這樣下去關係才能長長久久。
雖然葉景笙是男人,但這一套應該也適用,所以,要對對象有絕對的包容。
車子往裡面開了差不多公里路時,前行的車隊停了下來。
張志學被派過來說話 ,他敲了敲秦御的車窗,「前面路堵了,我們可能需要等一會兒。」
葉景笙問道:「張志學同志,前面發生了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