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烈日當頭,溫槐卻覺得自己像塊冰雕。
好了,挖坑把自己埋了。
溫槐撓頭順便揩了揩額頭的汗珠,避開老師不善的視線,四處張望。
及時出現的一道聲音打斷了她的尷尬。
是一位家長。
溫槐扭頭看去,一個打扮時髦的阿姨喊著「陳老師」向他們走來。
「哎,陳老師好,我是斯賢他媽媽,斯賢只給我說在操場上結果來了找不著班了,你看這,我都不知道他們在哪。」
陳老師收回嚴厲的目光,溫和告知學生家長他們班的具體位置,順道寒暄起來。
溫槐豎起耳朵偷聽。
原來這動員會家長是可以來的啊,怪不得早上門衛不怎麼檢查證件呢,她腦中靈光一閃。
主席台上此時也開始了學生代表的講話。
聲音有點耳熟。
和接她爸電話的那個男聲一樣。
溫槐看向主席台上那個穿著白襯衫一臉沉靜,正在演講的少年。瞪眼瞧了一分鐘,忍不住發出一聲震驚又激動的短促尖叫。
那俊朗的外形,那挺拔的身姿,不正是她那年輕的爸嗎?!
接電話的真是他!她爸媽也真是厲害,幾十年都不換電話號。
也還好沒有換號!不然她真一點頭緒都沒的。
好好,還作為學生代表去演講呢,嗯,不愧是她爸。
溫槐正得意這麼輕鬆就找到她爸時突然感到身邊投來兩道視線。
轉身和陳老師還有那位家長對上了。
「……」
「你這學生怎麼回事?到底哪個班的?還有,不知道來學校不能染頭嗎?」
溫槐:「……」
她笑:「啊,陳老師,是我剛才沒說清楚,我是邱勝寒親戚,也來參加這個動員會的,也是找不到班級在哪了。」
陳老師皺眉,顯然不太相信她的話。
作為邱勝寒的班主任他還真沒聽說過這孩子有什麼親戚,邱勝寒這學生可是填表時父母那欄一個人名都不帶寫的。
溫槐乾笑兩聲,指了指主席台:「遠房親戚,來參加這個會沒找到人。不過現在找到了……」
陳老師看起來是不打算過多詢問了只是在放她走之前看似好奇地問:「你是他什麼親戚啊?」
不怪乎他好奇,實在是邱勝寒給人的感覺太冷淡了,連自己爹媽都不願提起,陳老師當他兩年的班主任就沒見他主動和誰說過話,每天就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學習。家庭啥情況一問一個不吱聲,只有高一開學那天他和邱勝寒父親見過一面,父子倆跟陌生人似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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