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趕緊收了對方,要不然他都不敢出現在他面前了。
怎麼想的......
沈初沒回答。
事實上,連他和謝時銘怎麼發生關係的,為什麼就做了,他都沒仔細去想過。
做了就做了,大概在那個時候,看到謝時銘在他身上喘息,控制不住表情,緊皺著眉頭,壓抑著,卻又無法忍耐的時候,會讓沈初有種占據上風的錯覺,雖然每次都仿佛是他被欺負一樣,可沈初清楚,如果他真的想要去反抗,謝時銘會服軟認輸。
他從未在謝時銘身上體會過這種感覺。
所以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而無法去抗拒,每次心底的陣地都會失守。
而且他和謝時銘之間的關係,還聯繫著其他人。
讓沈初怎麼去往深處想?
他連項星河欲言又止的目光都不想去對視上。
不希望再有別的波動。
說他躊躇不前也好,膽怯也罷,現在的生活,他不想再有別的動盪。
但確實這樣下去不行。
他們之間這樣不清不楚的繼續維持著關係,這不是沈初想要的。
而且這和逃避有什麼區別?
可還不等沈初想找個機會和謝時銘說清楚,最近一個節日,謝時銘並沒有出現。
雖然謝時銘從來不會提前知會一聲他什麼時候過來,但每個節日,他都不曾缺席過,這還是第一次......
「初哇,你今天,走神好幾次!」
「我一直在跟你哈嘍。」
有時候沈初真的想堵住安東尼的嘴。
如果他不說話,沈初就不會注意到這件事。
如果他不注意到這件事,心情就不會這麼糟糕。
而這已經是節日過後的第二天。
晚上往公寓樓走的時候,沈初一直在踢小石子。
直到小石子滾到了一個人的腳邊。
謝時銘提著一盒巧克力站在公寓樓的門口,一如往常。
「我好像來晚了。」
沈初停下腳步,並沒有回話。
謝時銘走過來,想伸手將巧克力遞給他,沈初下意識推開,卻聽見對方低低悶哼了一聲。
聲音很小,但沈初卻聽到了。
他皺了皺眉,還是沒忍住開口問道:「你怎麼了?」
謝時銘也皺了下眉頭,對上沈初的視線,眼底好像有些什麼在閃動,卻是搖了搖頭道:「沒事。」
沈初突然就有些心煩。
他繞過謝時銘:「隨便你,還有,你來不來晚了,也和我沒關係,我從來沒要求你來過。」
「初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