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宿看媳婦一直低著頭不說話,在他側臉親了一口,捏捏他肉乎乎的下巴道:「還真生氣啦?媳婦,你別聽那女人挑撥,我就算是沒遇見你之前,也沒跟她有什麼關係過,她陷害我,其心可誅啊。」
連涼鬆了口氣見好就收,順勢縮進沈宿懷裡,戳著他胸膛悶悶道:「都怪你,慣會勾引人,給我弄了那麼多情敵。」
埋怨的話小小聲,幾乎聽不到:「討厭死了,壞老公。」
這樣子逗的沈宿悶笑一聲,抬頭對沙發上坐著的人道:「沒聽見我媳婦醋了嗎?愣著幹什麼,把門打開,從哪來回哪去。」
有個穿黑色緊身褲的男子不樂意了,他撥弄了一下自己的戒指:「沈總,您這是什麼意思,以後都不跟我們來往了?一代浪子要收心了?」
旁邊有個皮裙御姐吹著自己鮮紅的指甲幫腔道:「對啊對啊,而且小嫂子——沈哥這樣的男人,你一個人守得住嗎?」
連涼揪著沈宿的衣角抿抿唇,剛想說什麼,卻被沈宿搶了話,他抓著媳婦的手放到嘴邊,親了一下:「不用守,我整個人都是涼涼的,從頭到腳,從裡到外。」
那幫人這下沒話說了,他們發現這除了白月光誰都不放心上的男人,似乎真的動了情,只認準懷中少年一個人。
沈宿哄完了媳婦,便要將對面那些不請自來的人,全都轟出去,冷冷道:「我剛剛說的話,不夠清楚?沒聽明白?都愣著幹什麼,要我請你們出去嗎?」
沙發上窩著的人們,你看我我看你,覺得這戲沒得唱了,全都站起身,一言不發地灰溜溜走了。
今天的晚飯是,是沈宿早就計劃好,要讓原主的兄弟們和連涼認識的一個飯局,結果被這些不速之客攪得一團糟,耽擱了許久才開始進入主題。
兄弟們簡直被這一場大戲給驚呆了,他們跟了沈宿這麼多年,他始終是身在從花叢過,片葉不沾身的作風,而且從來都是只要自己開心就好。
他們從來沒見過老大為一個情人如此包容,還當著所有的人的面和其他人斷了聯繫,酒桌上他們紛紛給連涼敬酒,看沈宿幫少年擋了所有的酒,更在心下認定這就是他們的嫂子。
酒足飯飽後,眾人提議去唱歌,因為連涼困了,沈宿也不願讓連涼跟著這一群人到處鬼混,就先帶著媳婦兒回家了。
因為兩人都沾了些酒,就請了代駕,涼涼坐在后座上,抱著男人的腦袋,給他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讓他躺在自己懷裡。
兩人靜默無言,不一會兒連涼收到了一條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