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求當下,能有得到男人的愛情。
哪怕是短暫的,哪怕是隱秘的。
都沒有關係。
他已經知足。
誰成想……
連涼被男人揉著臉,吐字囫圇不清:「老公,那我們的關係,大家都知道了……」
你打算怎麼辦?
真的決定和我當眾在一起了嗎?
我站在你身邊的時候,真的可以有一個光明正大的、可以和別人介紹的身份了嗎?
沈宿冷哼一聲:「怎麼,又想跟我撇清關係?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要甩脫我?」
沈宿知道連涼的想法,只不過這樣的方式,霸道穩妥,能讓連涼更放心。
公之於眾的事實行動,比任何溫柔的甜言蜜語和堅定的承諾都來的靠譜。
連涼聽見男人這麼問,著急地想要否認:「不是的不是的老公,我巴不得、我願意和你——」
沈宿手臂勾起他腰,不知道這懷中的少年是怎麼長的,腰又細又軟,非常好抱。
連涼被他的動作弄的,只能踮著腳尖,伏在男人身上。
他白皙的脖頸上是昨晚留下的,沒有消褪的深紅色印記,沈宿微涼的指尖觸上那點點印記,給少年帶來陣陣輕微的顫慄。
連涼被弄的「哼」了一聲,沒有躲避,乖乖巧巧地任他撫摸。
沈宿低笑道:「連涼,你是打算頂著這一身昨晚弄出來的東西,在記者面前說和老公沒有關係嗎?」
他手指尖點著那些小草莓挨個數:「這都是我昨晚努力的成果,還沒褪下去呢,你就把他們忘了?」
連涼被他說的難為情,把臉貼在男人胸膛,軟軟地討饒:「老公——」
沈宿卻變本加厲,他低啞的聲音在連涼耳邊響起,說話間的溫熱吐息噴灑在他的耳邊,讓連涼的耳尖抖了抖:「要是老公沒有跟記者說,你打算怎麼跟記者解釋?」
「我們不熟,我們只是他昨晚把我壓在床上弄到崩潰,顫著身子哭著求饒的關係——是這樣狡辯嗎?」
「老公!」
沈宿愉悅地笑,連涼趴在他身上怎麼也不肯起來,他索性把人直接攬著腿彎抱在懷裡,向停車場走去。
車邊,沈宿把人放下來開車門,連涼本來靠在車上,突然想起什麼,顛顛顛跑到後備箱,猛地打開,滿眼的鮮花映入眼帘。
沈宿聽見少年驚喜的叫聲轉過頭,只見後備箱開著,連涼激動地蹦蹦跳跳,滿臉興奮:「老公啊啊啊啊!花!!!」
「一!車!花!」
沈宿走過來:「我記得有個人說這個驚喜已經爛大街了,不但爛俗,還很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