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概念里,鶴見的身手就是這樣鍛鍊出來的。
降谷零也是如此。
松田挑了挑眉,看了看鶴見表情不變但緊迫盯人的反常表現,便順著兩人的話頭說下去。
「確實措手不及。」所謂的劍道師傅居然連作為家人的諸伏景光都不清楚。
諸伏鶴見這個人的秘密,究竟是什麼呢?
本來只是被避之唯恐不及的不甘,現在心中卻升起了想要探究的好奇心,還有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思。
想要多說說話。
想看到她的臉上有其他的情緒。
因為那張冰山臉看著就讓人來氣?
松田沒能完全理清,但是無所謂,想到就去做,他的人生信條向來就是如此。
至於理由,總有一天會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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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個公園的角落裡。
「原來你小子當年就心懷不軌!」
降谷零一邊將帶來的保鮮盒打開,露出裡面色彩誘人的三明治,一邊聲討。
「當年我們還評選過最不可能脫單榜前三位,小陣平可是前三呢,雖然位居榜首的班長這裡出了點差錯……」
萩原嘖嘖感嘆著,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諸伏景光與降谷零,沒有暴露自己還當過幾回狗頭軍師。
「啊?你們居然還有這種排名嗎?」如今再次提起,當年榮獲榜首實則卻是五人組中唯一脫單的伊達航語氣還是有些鬱悶。
「我就不該讓你們照顧鶴見,我就不該去臥底……」諸伏景光一口接一口地灌著啤酒,身邊已經堆積了幾個空罐,等最後一口啤酒下肚,他一把捏扁易拉罐得出結論,「都怪組織!」
啊,這位正牌哥哥已經傷心過度了,但剛才出手時可絲毫不見手軟呢。
降谷零的三明治很快就被剛結束一場親切交流、消耗了不少體力的幾個大男人瓜分完畢。
「三明治味道不錯。」
「零現在的手藝可以和景光持平了啊。」
當然,被重點招呼放倒後還特意被抬到大樹背後用落葉埋起來的某位捲毛男子並沒有享受到。
「噗。」吐出不小心進嘴的草葉,松田剛活動了一下癱軟的手腳緩緩坐起,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另一側響起,帶著些遲疑。
「飲料已經買回來了。」聲音頓了一會兒,大概是環視了一圈後,「……陣平哥呢?」
降谷零維持著得體的微笑,指了指幾人背後的大樹,「在那躺著呢,剛才切磋了一下。沒想到畢業以後訓練量變少了,體力也變差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