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鶴見不記得了。」
但是鶴見以前肯定做了什麼會讓這小子念念不忘這麼多年的事!
萩原更無奈了,「那就更沒什麼好擔心的吧,鶴見不記得說明她根本沒有什麼別的看法啊。光是那位幸村君一頭熱又沒什麼用——」
你自己不是已經深刻體會到鶴見這孩子有多不解風情了嗎?要是這麼容易被撩動,你小子恐怕早就下手了,還需要我在邊上被迫操心這麼多年?
而且吧,萩原研二以自己的洞察力和情商發誓,那位藍紫色頭髮、笑起來確實很招女孩子喜歡的幸村精市並沒有表現出很強的目的性。
結合小陣平透露出的一些細節,萩原把頭往搭著方向盤的手臂上一靠,老神在在地想——
應該只是年少時驚鴻一瞥的些許錯覺吧。
沒有什麼契機的話,錯覺終究只是錯覺。
「諸伏,那邊兩個,嗯,應該是警官吧?其中一個應該是上次和你一起到學校里去的那位警官,已經看了這邊很久了。」
幸村精市作為拿到了大滿貫的本國網球選手自然也受到過媒體的圍追堵截,對視線比較敏感,早就注意到了外面似乎並不打算隱藏自己的兩位「盯梢者」。
鶴見更是如此。
不過她沒有多想,只以為松田陣平和萩原研在車上說什麼不方便在料亭這種人多眼雜的地方說的話題。現在畢竟是飯點,料亭里的人的確有些多。
「要進來的時候,自然會進來的。」
說是這麼說,諸伏鶴見臉上卻不自覺柔和下來,小聲道歉後跑去了後廚——再追加兩份雜炊飯。
幸村精市心想,原來她也有這樣的神態。
等鶴見回來,就見幸村精市像是沉思,又像是望著後廚的方向在單純地出神,良久後,他才利落地將最後一點餐食和湯品解決掉。
「多謝款待。」放下合掌的雙手,幸村笑得眉眼彎彎地看向諸伏鶴見,「那麼我就先走了,這個是當年在醫院的謝禮,請收下。」
他將一個小巧的、只有手掌大小的盒子放在桌上,對鶴見點點頭後,帶上網球包轉身離開,步伐輕鬆。
出門前,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幸村精市回過頭對著鶴見揮手,「我知道不太可能邀請到你去國外,不過還有電視轉播,有空的話可以看看我的比賽嗎?」
「啊,如果不清楚日期的話,我會提醒你不要錯過我拿下獎盃的那一天的。」
說完,他推開玻璃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