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扉間驟然冷下臉來:「日向族長,我只說過將尾獸玉導向大名府『應該是我做的』!如果當時我在場的話,我會這麼做。這是基於我的能力做出的推論,而非既定的事實!」
「要真追究起來,天下秘術千萬,其中說不定就有能轉移尾獸玉的秘術。而且我的苦無在戰爭中消耗極大,有心人專門搜羅我的苦無嫁禍給我也是一種可能!更何況我只是短暫性的失憶,還不至於忘記我走的時候大哥還在大名府中!」
先前因為將將甦醒而顯露出的無害表象被這一番犀利的辯駁徹底撕裂,千手扉間反手將作為證據的苦無擲出,擦著日向龍之介的脖頸深深釘入牆壁之中。
「日向龍之介,你想聽什麼答案?」千手扉間反唇相譏道,「我故意放出尾獸妄圖殺死國主?還是我欲藉助尾獸的威勢嚇死國主?又或者我暗中聯合大哥、宇智波斑和尾獸們一齊在國主面前秀秀武力,在國主面前展現木葉的能耐?」
日向龍之介背上滲出些許冷汗。
失敗了。
徹底失敗了。
這次尾獸暴動完全無法對千手扉間造成影響,甚至因著千手扉間的一番話,國主對其會更為賞識。
他在千手扉間的追問下面色慘白,最終在沉默片刻後,軟下聲音道:「扉間大人說笑了,我會如實稟報國主,想必國主聽到扉間大人甦醒的消息定會十分高興。」
日向龍之介走了,一向寡言的猿飛大地也頗有眼色地告辭,病房內只剩下千手和宇智波的人。
「咳……扉間啊……那個……別生氣……」千手柱間被弟弟的突然爆發嚇到了,此時才回神磕磕絆絆道,「所以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剛才不是說過了嗎?」千手扉間又恢復到無精打采的模樣,盯著地面懶散道,「我想殺國主。我想嚇國主。我想在國主面前秀武力。三選一,隨便你們怎麼想都可以。」
宇智波泉奈再也忍不住了,湊到千手扉間面前咬牙切齒道:「千手扉間,你不想說就算了!拿這種荒唐的理由敷衍我們幹什麼?!」
話音剛落,病房的一面牆徹底被轟飛了——宇智波斑乾的。
他本人也在瞬間離開了。
「斑哥?!」
千手扉間哪有自己突然離開的哥哥重要,宇智波泉奈毫不猶豫地將千手扉間拋到腦後,追著自家哥哥離開了。
反正他看出來了,就憑千手扉間現在的表現,昨夜的事情跟其餘的勢力根本沒有關係,八成就是千手扉間自己作妖作出來的!
「呵。」千手扉間沒忍住漏了點笑意出來。
被轟飛的牆壁自然對準了被重點關照的千手扉間,但是千手扉間有個好哥哥——及時撐起的木牆絲毫沒讓千手扉間受到傷害,四散飛濺的磚瓦連千手扉間的油皮都沒蹭破。
「斑怎麼了?」千手柱間在短時間內數次出手攔住了摯友對弟弟動手,他再蠢也知道尾獸暴動大抵與他們二人有關。
當事人之一走掉了,他自然而然地尋求第二位當事人的解答。
「生氣了。」千手扉間乾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