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話,她也道歉。
但鹿吟不能又不理她。
鹿吟側身對著她,打量她這副囂張的樣子,還真是一如既往地沒變。
林淺淺走過來,在女人嘴巴上啄了一下,「我給你道歉。」
好了傷疤忘了疼,林淺淺一下子就忘了自己昨晚哭天喊地求著鹿吟回來的時候了。
鹿吟把盒子打開,拿出了裡面的東西,林淺淺一下子就認出來那是自己送給鹿吟的狼毫。
「我現在可以送給你更好的,而且我現在對於畫畫也有了解了,這次肯定不會送錯的。」林淺淺走近了些,卻看見鹿吟把狼毫拿遠了些,「你幹嘛!」
小肚雞腸的女人!
明明是她送出去的女人,現在連摸都不給摸了!
「有你這麼道歉的嗎?」鹿吟終於正眼看她。
「你不接受的話,我可以考慮賣/身。」林淺淺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痛心疾首地去解自己的扣子。
椅子不知道被誰不小心踢了一腳,倒在了地上卻沒人去管。
林淺淺也無心在乎,因為女人的吻來得實在太突然了。
雙唇緊貼,林淺淺毫無反抗之力,她的手下意識放在女人胸前,想著到底是怎麼發展到了這個地步?
她以後難道真的要靠美色來跟鹿吟道歉了嗎?
不過鹿吟要是吃這套的話,她可以把這招用無數次。
女人修長的手指從尾椎往上揉捻,為了逃避癢意,林淺淺只能往她懷裡鑽。
她的腳習慣性地踩著地上的衣服取暖,整個人都貼在了鹿吟的身上。
春風拂面,林淺淺恨不得寒冷的冬季早日過去,沒日沒夜地跟鹿吟緊密共處。
舌尖輕點臉頰和肌膚,林淺淺平躺著看向熟悉的吊燈,感受著門扉在緊切而又細密的微風中拂動。
牙齒輕刮,林淺淺的手去試探女人的手在哪,想要抓一抓,卻只能茫然地觸碰到女人的肩膀。
林淺淺鬆了手,手垂在床邊,無意識摸到細小包裝袋上鋸齒的邊緣,有些發癢地割手。
她們互相食髓知味,林淺淺反趴,腦袋擱在枕頭上,腦子裡一下子就開始衝擊昨晚的記憶。
她沒想到幻想的景色來得如此之快,但想像中浪漫的手卻沒有像剛才溫熱的唇一樣落下。
鹿吟站在床邊,手里多了只熟悉的狼毫。
林淺淺側眸望她,目光朦朧,「姐……」
她喊她,身體的機能反應沒能得到解決,此刻居高不下的,難受得很。
「狼毫。」鹿吟給她看了看,「你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