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吃麵發出了好聽的吸溜聲,最後甚至喝了一大口油膩膩的湯汁。
心滿意足後,她轉過頭看一天到晚都懶洋洋躺在她床上的甚爾,對他說:「你是非要留在這裡嗎?」
「非要。」
「收留你可以,得按照我的規矩來。」
甚爾揚了揚眉毛示意她繼續。
她拿出紙巾,迭成方形在嘴唇上印了印。
甚爾看著她這些窮講究,嘴又咧開了。
「首先你必須穿衣服。」
她指著又是赤 | 裸上身的甚爾嚴肅地說到。
甚爾犯賤一樣的伸出手抹了一把自己那個偉岸的胸肌。
「我沒有衣服。」
「那是因為你把我給你的衣服撕爛了。」
那是因為我聞不得你的氣息混在陌生男人的衣服上。
甚爾攤開手表示無奈。
「其次你得幫我做家務,你來了過後家裡面的灰都變多了。做不到這一點就走人。」
凜閉上眼睛有些得意,甚爾那種粗枝大葉的脾氣秉性她最了解了。
打打殺殺為主的禪院甚爾,掃個地說不定會不耐煩到把地板全踩爛。
沒想到眼前的人想也不想地應下了,凜稍微有些驚訝。
「你不准和我睡在一起,你睡在地上。」
甚爾掀起眼皮,帥氣逼人的臉做出來一副死氣沉沉的表情。
看著她堅持的神色,最後還是不情不願地答應了。
然後五條凜這個三十平米左右的房子就多了一個一米八的居住者。
凜知道她不可能在靜岡市待很久,她反正會想辦法把他甩掉的。
甚爾獲得居住權過後,立即站了起來,開始脫褲子。
「?」
凜握住了手邊的匕首,一個帥氣地拔刀動作,短刃出鞘後,橫在凜的臉頰邊上,搭配她狠狠瞪著他的神色。
甚爾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指著自己大腿一側亂七八糟裹著的繃帶說自己受傷了。
凜比劃著名,不介意讓他再傷一次。
魁梧奇偉的甚爾走到她面前,盤腿坐在地上,把她捏在手心的刀刃按了下去,低低地喚她。
「桃子小姐,有傷藥嗎?」
她不敢看面前這個接近全 | 裸且沒有分寸感的男人。
她有些憤恨,從什麼時候開始甚爾居然這麼輕浮,她離開的那些年他出去當小白臉了嗎?
她臉微微紅著,站起身去拿紗布繃帶和草藥膏。
她把這些東西放在他腳邊就要去洗澡。
甚爾拉住了她,眼神熱切且灼熱,語氣類似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