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鳴霄苦笑道:ldquo如果按照過往規律來看,應該就在這兩年。rdquo
ldquo但若是它們一直不來,那就意味著helliphelliprdquo
巫滿霜接口道:ldquo它們在蓄力磨刀,對我們修真界虎視眈眈。rdquo
岑鳴霄露出一絲同病相憐的苦笑:ldquo反正不是你們,就是我們。無論落到誰頭上,只有順序先後之分,而沒有避免災禍的幸運。rdquo
這也是為什麼,兩界要同盟聯手,而且必須聯手。
稍微停頓一下,岑鳴霄調整了口吻,換了一個輕鬆的口氣道:ldquo言賢妹都入鄉隨俗,換了衣服,巫賢弟你怎麼還是helliphelliprdquo
岑鳴霄戲謔地將巫滿霜從頭到腳看了一眼:ldquomdashmdash如此實心?rdquo
提到這個話題,巫滿霜終於笑了。
他站起來,搖搖頭,拋給岑鳴霄一個意味深長的注視:ldquo你不懂。rdquo
岑鳴霄一愣:ldquohelliphellip我不懂?rdquo
下一秒鐘,巫滿霜開始解斗篷扣子。
他把身上外罩的漆黑斗篷脫下,隨意往椅子上一搭,露出身上銀線為繡的月白色的長袍,好似裁下一片冬日送穿在身上。
當這樣的巫滿霜穿過人群,從本地那些上身只掛一件薄紗的靈化者走過時,就仿佛蒼垠無際的藍天之下,穿過如火沙漠的一片澄澈冰川。
ldquo落月。rdquo巫滿霜輕輕地叫了一聲。
言落月回頭,看見巫滿霜,然後雙眼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ldquo滿霜!rdquo她欣賞了一下巫滿霜少見的打扮,扯著他的袖子往裡走,ldquo快來幫我mdashmdash果然嘛,你穿淺顏色特別亮眼,特別好看!rdquo
巫滿霜任由言落月牽著他的袖子,只在身影馬上隱沒在人群中之前,朝岑鳴霄回了回頭。
他的眼神好像在明明白白地告訴岑鳴霄mdashmdash你看,我就說了,你不懂。
岑鳴霄:ldquohelliphelliprdquo
你們兩個之間的事,他真的不懂啊!
helliphellip
光陰荏苒,眨眼之間,七年的時間已經過去。
言落月和巫滿霜,馬上快要十八歲了。
這七年以來,言落月的血條只變化了兩次mdashmdash然而她的神識金條,卻足足增加了七次。
在第一年,神識金條增加而血條沒有變化的時候,言落月還以為,自己的生命值已經增加到了極限。
這雖然讓人有點遺憾,不過生命值足達10的11次方,也很夠用了。
第二年,仍然是神識金條上漲,而血條沒有變化。
然而在第三年到來之際,言落月驚訝地發現,自己的生命值總量後面,再次多出了一個ldquo0rdquo!
言落月:ldquo!!!rdquo
一開始,因為0實在太多,言落月還以為自己數花了眼。
可是,猛然竄長十倍,如今一眼望不到盡頭的血條長度,卻不會是假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