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嗎?」程宜看著陸嘉禾有些疑惑。
陸嘉禾原以為程宜是為了羞.辱自己才給自己穿這樣的衣服,可沒想到最後她自己卻也陪著自己將這樣裸.露的衣服穿在了身上,心中冒出了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你...你怎麼也穿上這樣的衣服了,你還是個未出嫁的姑娘,這樣多不好。」陸嘉禾坐在床上雙手交纏在一起。
程宜覺得現在的天氣還不適宜單穿一件短袖出來,她扭頭看見陸嘉禾掛在旁邊的袍子伸手拿下來穿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什麼意思?我不是要嫁給你的嗎?想不認帳?」程宜敞著長衫坐在椅子上蹙眉盯著陸嘉禾仔細打量。
本來就已經開始渾身偷偷冒熱氣的陸嘉禾聽到程宜的話後更不敢用眼神直視對方了。
她垂頭盯著自己不停蹭著腳踏的雙腳,小聲嘟囔道:「...不是,那不是我還沒答應嘛。」
「什麼?」程宜嫌棄對方說話的聲音太小,她根本沒聽清。
陸嘉禾掀開腿上的被子打算起身,「沒事,吃飯吧!」
程宜見狀不明所以地瞥了對方一眼,隨後就將放在食盒裡的東西拿出來擺在桌子上。
一來二去好幾天,陸嘉禾和程宜都是在院子裡穿著短袖,偶爾冷的時候就套一件長衫,日子過的還算開心。
可在陸家不希望陸嘉禾過的太順遂的人可是有很多,比如她小娘,還有同父異母的兩個哥哥。
這日陸嘉禾的兩位兄長借著陸嘉禾在院子裡修養期間發生的事狠狠地向陸正梁告了一狀。
「父親,雖然嘉禾的院子是他自己的,但是院子中畢竟還有很多下人,他與那日頂撞您的姑娘整日在院子裡衣衫不整地待在一起,這要是傳出去我們陸家的名聲可就不好了。」陸嘉正站在陸正梁面前一臉嚴肅地告著狀。
陸正梁坐在椅子上,初聽陸嘉禾做的事情緒上並沒有多大的起伏,但是在聽見程宜的事情時鼻孔明顯放大了一圈,嘴角也不自覺地向上抽搐了兩下。
陸嘉昊見自己父親沒說話,又開口附和道:「是啊父親,當初母親不是說要把這不受規矩的姑娘給趕出去嗎?您沒同意嗎?」
陸嘉禾越聽氣越不順,「行了,既然是他的院子,他願意怎麼鬧就怎麼鬧吧!」
「您不不管管嗎?」陸嘉昊十分不滿父親對陸嘉禾的這種縱容。
陸正梁聽著二兒子不斷地逼問自己,心中一下子變的更是煩躁。
「與其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不如好好做你們應該做的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煙花巷的那些爛事。」
還想在添油加醋說些什麼的兩兄弟聽見自己父親的話之後立馬沒了聲音,二人互相對望了一眼,打算去找自己的母親將情況說與她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