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做就做,鈴木園子立刻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三兩句話後掛斷,對著天宮奏鄉他們比了個「耶」,興奮道:「搞定。」
對她的身份有了實據推測,天宮奏鄉笑笑:「辛苦鈴木小姐了,費用我們會照付的。」
「不要叫我鈴木小姐啊。」鈴木園子大大咧咧地說,「叫我園子就好啦。」她揮揮手,「錢什麼的不要在意啊,一點小忙而已,正好我和小蘭也要去看阿真的比賽嘛。」
天宮奏鄉還要說什麼,禪院甚爾手搭上他的肩膀:「既然園子都這麼說了,奏鄉你也別客氣了。」
天宮奏鄉,這還是他從鈴木園子等人口中套到的名字。
原來他真的是日本人啊。
禪院甚爾過於親近的舉動讓天宮奏鄉不適,他後退了一步拍掉他的手:「說話就說話,別動手。」
「天宮先生和甚爾先生的關係很好欸。」毛利蘭撲哧笑出來。
天宮奏鄉:「也沒有。」
別人只當他是在彆扭,笑了笑後揭過話題。
魚尾獅景點很快到了,中途工藤新一稱去給大家買水推著行李箱走開,毛利蘭和鈴木園子兩個女生互相給對方拍照,禪院甚爾看了天宮奏鄉一眼:「我幫你拍?」
天宮奏鄉避開他,低聲:「禪院甚爾,你的目的是什麼?」
他可不覺得,天與暴君會這麼有閒心和幾個普通人一起閒逛。他之所以順水推舟答應同游,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擔心,在自己看不見時,喜怒無常的禪院甚爾會對毛利蘭等人下手。畢竟他的性格,誰也摸不透。
雖然職業是暗殺專家,但天宮奏鄉只會篩選廣義上的「惡人」作為自己的任務目標,他由彭格列撫養長大,和他們一樣,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會盡力保護善良的好人。
禪院甚爾彎著嘴角:「不是說了嗎,休假。」
「那你也不該在這裡。」天宮奏鄉說,「賭場,或者賽馬,你可以去別的地方。」
禪院甚爾笑容漸深:「這麼了解我?做了功課?」
天宮奏鄉懶得理他。
「我說,你沒必要這麼排斥我吧。」禪院甚爾攤手,「維托不是也按照約定給你了嗎?我們又不是什麼競爭關係,握手言和不好嗎?」
說到約定,天宮奏鄉眼神一利:「你還敢提?」
禪院甚爾無聲嘆了口氣,這個美人哪裡都好,就是對他的脾氣,著實有點太壞了。
說話時,工藤新一買了水回來,手上的行李箱已經不見了。
禪院甚爾見到,及時換了話題:「你猜他行李箱裡裝了什麼?」
天宮奏鄉:「和你有關係?」
幾次相處下來,禪院甚爾已經習慣了他對自己的冷淡,也不在意,自顧自道:「我猜裡面是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