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頁(1 / 2)

曼努埃爾的吻總是很深,他的吻不是技巧性很強的那種,甚至只能說完全相反,全憑本能。可見上學的時候,相關生理課是一點沒聽。魯莽地鑽進去後舔舐柔軟濕潤的內壁,絞住退拒的舌頭就像抓住獵物般死死纏住,拼命往外卷。雖然是他的舌頭鑽進別人的口腔,但卻恍惚以為是他正在進食。

滑進口腔深處的濕潤軟體總讓燕嶼感到一種非人的微妙感,好像他們不是在接吻,而是他正在吞下一隻蟒蛇。

那條蛇吐著貪婪的信子,想要從內部吃空他。

激烈的攪動讓唾液來不及咽下,在潮濕的浴室里,他們接了一個深入的、濕漉漉的吻。

在幾乎是被吃掉呼吸的距離中,他們靠得很近,身軀緊貼,燕嶼環抱住他,手在背肌與腰之間來回。

看似是情迷意亂,實際上是在藉機估算高度。他一邊仰著頭接吻,一邊還有餘力計算幾個高度的比例。有水位線和他自己,兩個參照物,就可以大致估算出水中的「人」身高變化。如果預設第一次黑水中的是小時候的曼努埃爾,那麼天井牆上的刻字就正好是他抬手的高度,並且也與曼努埃爾現在的身高吻合。

在夢裡的那個「人」,是曼努埃爾嗎?

得出這個大膽的可能後,他手往上,也拽著曼努埃爾的髮根,把他的頭往後拽,結束了這個過於漫長的吻。

曼努埃爾被中斷接吻的時候,鮮紅的舌尖還伸著,泛著亮晶晶的反光。被打斷了,他也不惱,知道自己剛剛太過放肆,就湊過去舔掉溢出來的液體。

可能是男人在床上都自帶濾鏡吧,燕嶼總是在這種時候不合時宜地覺得他好像小狗。

不,這體型應該是大狗,那種雖然很大隻但對自己體型心裡沒數的大狗,會嗚嗚地往主人懷裡鑽。主人被創到了,被弄髒了,就討好地伸舌頭舔走污漬,只不過曼努埃爾是不知足且心機的品種,舔著舔著就又會試探性輕咬伴侶的下唇。

「不要。」燕嶼深入他髮根的手安撫性地揉動,他的頭髮沒被打濕,髮根像巢穴般乾燥溫暖。手從上往下按過,手法完全是擼狗的,燕嶼心中的微妙感不由得更甚。

他的聲音稍微有點啞,這是一個信號:「這裡沒有套,我們出去再做。」

剛剛還很順從的曼努埃爾立刻翻臉了,一把把他按下去,膝行兩步,直接坐了下去。因為要鉗制住燕嶼,所以他一隻手扣住燕嶼的雙手,一隻手則按住他的肩膀,把他牢牢地控制在浴缸壁上。因此他沒辦法對準,只能拱起腰轉頭看:「外面也沒有,用完了。就這麼做。」

他理直氣壯:「我忍不了了,大不了到時候你忍一下。」

燕嶼:……

最新小说: 不就是拾荒嗎 重生後再嫁高門,她擺爛了 穿越六零成為俏寡婦 靈氣復甦後死鬼竹馬爬回來了 病美人被攝政王強娶後嬌寵了 土匪!演戲不可以親嘴 今天我能退圈了嗎[娛樂圈] 我在地府賣盒飯 月影星疏 娘娘每天都在斷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