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如果真的有什麼別的還沒發現的後遺症呢？他不想影響到自己和舟舟的未來。
一點一滴，都不可以！
段潯在宋鳴舟的陪同下去見了醫生，說明了自己的情況和之前受傷的事。
宋鳴舟被他勸說在外面等。
良久。
房門才打開，醫生先出來了，宋鳴舟一個箭步衝過去：「醫生，他怎麼樣？這情況還能根治嗎？」
老醫生扶了把眼鏡，點頭：「能治，不過有點麻煩，時間要久點，他是傷到了腦部神經，加上一些心理因素，這已經比原本的預期要好一些了。」
醫生又說了一些專業詞彙，宋鳴舟聽不懂那些，他只聽見了：能治。
那就好。
演戲是段潯的根本，是他一生為之熱愛的東西，是他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所以，不能毀。
一定不能毀。
宋鳴舟進去診療室，段潯頭部戴著什麼儀器，還躺在一張床上，閉著眼睛。
「他還在催眠中，要等會兒才能醒。」
「好。」
「坐會兒吧。」
宋鳴舟坐下來，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盯著床上的人，醫生饒有興趣地在他們兩之間來回打量，笑道：
「小伙子，這是你愛人？」
宋鳴舟有點不好意思地收回視線，卻也沒否認，而且驕傲地點頭：「是的，我們倆是情侶。」
「好啊，你放心，你愛人一定會好起來的。」
「謝謝大夫。」
醫生跟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一起等段潯醒來。
段潯還沒睜眼，就聽到宋鳴舟在跟別人說話，不是熟悉的系統聲音，而是……一個老男人？
嗯？
系統老了？
還是系統換了？
段潯艱難地睜開眼，下意識去摸頭，才發現自己的腦袋上有個奇怪的東西在罩著，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線。
「？」
「哥哥你醒了。」宋鳴舟第一時間注意到他的動靜，閃現到了床邊，「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他扶著段潯坐起來，還小心翼翼地扶著他的腰。
段潯：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像是他有了一樣。
醫生含笑在一邊看著，沒打擾青年的關切，也沒急著跟段潯聊。
第一天的嘗試，是個很不錯的開端。
段潯得知了自己很有希望，壓在心底的那塊石頭也徹底的挪開。
大不了，就當做這段時間是休息了。
「哥哥，我會陪著你的，不要怕。」宋鳴舟牽住段潯的手。
段潯親了下他的鼻尖：「小看我了。劇組那邊，我會辭掉這次的角色，專心治療，你不用一直陪著我，我自己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