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怎麼愧疚,她也得這麼做。
只要父親上了這摺子,在新帝那就是從龍之臣。
不然……
她幽幽瞧了一眼眼前不叫的狗崽子,這傢伙削爵的時候怕是不會有半點手軟。
她想從下父親手中接過永安伯的身份,可不是幹掉她爹,然後重做永安伯。
這其中的差別,大了去了。
殷時眯起眼睛:「是嗎?」
「是啊。」顧黎理直氣壯:「顧家最為忠君愛國,我總不會騙殿下!」
「妾不信。」男人薄唇輕啟,似笑非笑道:「妾覺得夫君肯定背著妾說了妾的壞話。」
永安伯那神色,真是……
難以用言語來表明。
殷時一瞬間竟覺得自己是哪個誘拐了富家小姐的窮書生,被老岳父審視。
「世子,伯爺吩咐我們給您送來了安神湯。」忽然間,院門處傳來了侍女的聲音。
那侍女端著湯到了顧黎面前,柔聲道:「伯爺說,您喝了藥之後,便早些去休息。」
「這個時候,容不得您胡鬧。」
殷時負在身後的指尖動了動,在顧黎接過藥碗之前將藥碗給接了過去,抿了一口。
苦澀的滋味在唇齒間瀰漫,殷時強忍著不適分辨著其中的成分。
許久後,他神色複雜的將藥吐在帕子上扔到了托盤之上。
「夫君,這藥……」
這一刻,殷時終於明白了,顧黎是如何勸說膽小怕事的永安伯。
顧黎一梗脖子,冷聲道:「放肆,誰讓你亂喝我的藥的!」
說話間,她端過藥碗,悶頭就把藥給喝了。
「去吧,告訴父親我會好好休息!」顧黎一揮手,將丫鬟給趕了出去。
院子裡又只剩尷尬的兩個人,這一刻顧黎無比希望丁香將眼前的小浪蹄子給趕走。
但無奈,今天丁香告假,其她愛妾沒有那麼懂她。
「時候不早了,你休息去吧。」顧黎摸了摸鼻子,轉身就要走。
「夫君小心!」殷時忽而扶住了顧黎的手腕,一臉殷切:「您腹中胎兒尚小,不能動了胎氣。」
尷尬。
無比的尷尬。
這一刻,顧黎險些尷尬的鑽進地縫了。
有什麼是比對著老父親說自己假懷孕的還尷尬的事情嗎?
有,那就是你污衊的姘頭正在一本正經的教你保胎。
「讓開!」顧黎惱羞成怒的將人甩開:「我有沒有懷孕,你還不知道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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