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拌。」
南顏皺著眉頭掐斷電話,轉身對上易言晶亮的眸子,嘆口氣,生無可戀的倒在他身上。
「易小言,白繁報警了,我老闆怕是得在裡面吃上好幾天牢飯。」
「這不是傅陵西咎由自取嗎?」
易言用手指幫南顏撫順她身後凌亂的頭髮,對於這樣的結果半分都不感覺到意外。
「就算有錢有勢,也不能隨便欺負女孩子,阿顏,你不必為了這樣的人渣憂思傷神。」
南顏輕輕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是在同情傅陵西。
「閻景州正對沄城虎視眈眈,傅陵西在這種關鍵時候出事,無異於給了閻景州一個趁虛而入的機會,我擔心等傅陵西出來時,局勢已經不可控。」
實際上,她還有另外一種擔憂埋在心裡說不出口。
傅陵西與白繁鬧到現在這個地步,基本已經可以永遠saygoodbye了,就算給他們其中一方吃下失憶丹,另外那個也絕不會一笑泯恩仇。
自己的任務可怎麼辦啊……愁。
易言見不得南顏為別的男人憂心忡忡,用手指撫平她眉心的愁緒,輕喃。
「阿顏,傅氏的存亡與你無關,你只要宣布婚禮取消,冷眼旁觀就好,往後咱們兩個就能正大光明在一起了。」
「先看看形勢再說,我得去拘留所一趟,跟傅陵西談談心。」
南顏從易言身上起來,滑著手機屏幕翻看網上的風言風語。
根據網友們熱火朝天的討論,她這才知道,幼女指的並不是白繁,而是另外一個出來指控傅陵西的小女孩。
也是因為她的存在,傅陵西才會那麼迅速就被批捕。
對於這個憑空冒出來的小女孩,南顏只覺得疑點重重。
傅陵西不是重欲之人,否則在白繁走後這麼多年,身邊也不會除了她這個擺設外再也沒有別的女人。
而且天道會眼瞎到讓一個會欺負小孩的畜生當氣運子嗎?
似乎有張名為陰謀的大網,已經將傅陵西牢牢捆住了。
易言聽著南顏聯繫傅陵西的助理安排兩人見面事宜,抿著唇,眼圈越來越紅。
等南顏打完電話,就見男人低著頭,淚珠子一顆顆往下掉,把他掌心裡她的衣擺都砸濕了一大片。
南顏眉心狠狠一跳,趕忙拿紙巾給他擦眼淚。
「好好的,哭什麼?」
易言頭垂得越發低了,用自己黑乎乎的發頂對著南顏,一聲不吭默默掉眼淚的模樣宛若被全世界拋棄的小可憐兒。
南顏把手裡濕乎乎的紙巾扔進垃圾桶,抱住易言,溫柔的拍著他的背。
「易小言,跟我說說到底怎麼了,有人欺負你了嗎,告訴我是誰,我幫你報仇好不好?」
易言圈住南顏的腰,臉頰埋在她肩上,壓抑的哭腔里裹挾著濃濃的難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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