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麥抱歉的朝他們笑了笑。
易郎君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從地上爬起來就想要朝著徐清麥衝過去但很快就被兩邊的護衛又給箍住了:「你顛倒黑白……」
話還沒說完就被周自衡用劍柄給壓住了臉頰,再也不能開口。
「給我老實點兒!」周自衡冷冷的道,然後轉向管事,「既然他謀殺那小姑娘在前,而且可能還涉及到拍花子,還是等明日就扭送他去洛陽城裡吧。」
「哎,哎。」管事連忙應下,也覺得這是個好主意,他望了一眼易郎君,不屑的道,「徐娘子可是神醫,她說那女童是生病了那自然就是生病了,輪得到你在這里吵鬧?」又示意兩邊的護衛先將他拉下去,等明日讓官府再來定奪。
這時候,圍觀的許昂的祖母忽然驚喜的道:「徐娘子?可是在姑蘇為人金針撥障的徐娘子?」
徐清麥一愣:「的確是。」
許老太太哎呦一聲,一臉欣喜:「老身在姑蘇的親友寫信來,提到了徐娘子的醫術,說是當世女菩薩。倒是沒想到,你竟然這般年輕。」
這樣的神醫,可要交好交好啊,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要求助人家。
於是,許昂就看到自家祖母忽然對徐清麥變得熱情了起來。他心下委屈:祖母,您上次明明說這女子一看就不貞靜,肯定不是好人家出身。
徐清麥與她敷衍幾句,然後便以要去照顧小姑娘為由去了內室。老太太之前遇到的時候一副眼高於頂的模樣,現在卻變得這麼熱情,她有點消受不了,簡直是落荒而逃。
易郎君和那老嫗被護衛捆綁住,扔到了角落,準備明日一早就去洛陽。大家也都散了,只有周家人留了下來。
「要不先放到我們房間去吧,那邊還有一張榻。」周自衡沉吟道。
徐清麥試試她的額溫,點了點頭:「也好。」
眾人便又幫忙將小姑娘送到了三樓的艙房內。期間,小姑娘一直都昏迷不醒。
「老師,這種情況要怎麼治?」莫驚春緊緊皺著眉,「我在知春堂曾見過很多風溫肺熱症,和她的情況類似,很難治。」
他的前老板劉守仁往往都是讓他們走人,另請名醫,就是怕他們死在知春堂。尤其是孩子,太兇險了。
「首先是退熱。」徐清麥試了一下她的額溫,依然很燙,「另外,肺炎大多是因為感染病毒或細菌而得,所以,要用上能抵抗清楚這兩種東西的藥。」
她準備去系統里看看有什麼合適的抗生素。
只不過……
「這些藥都是當年師父留下來,所以你們很難獲得。」徐清麥嘆口氣,這就是她要學習傳統醫術的原因,「等顯微鏡出來後吧,到時候或許我們可以試著能不能做一兩種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