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裡的肉包,芽音語氣堅定地對列夫說道:「不是部長偏心,是我應得的,部長是公平公正的部長。」
黑尾附和著點頭:「沒錯沒錯,就是這樣。」
——話說小芽音這是在拍馬屁嗎?因為總是面癱,語氣也很平板,所以完全聽不出有拍馬屁的功效,反倒讓人覺得是在陳述事實了。
「……等等,」列夫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那既然有我百分之二十的功勞,為什麼另一個肉包不是我的呢!而且我今天可是準時參加部活了啊!」
離他最近的夜久手起手落,十分乾脆地給了他一個爆栗:「準時參加部活本來就是應該的!你應該自覺準時,而不是讓芽音再做額外的工作!」
芽音點頭:夜久學長說得對。
列夫捂著被敲痛的地方,心裡有些委屈,但也知道夜久說的沒錯,只好一臉羨慕地看向了芽音和黑尾手裡的肉包。
——那兩個人可是靠他白得了肉包啊!
察覺到列夫的視線,芽音和黑尾同時朝他看過去,又不約而同地露出了超得意的壞笑。
結果嚇得所有人都僵住了。
研磨最先反應過來,咽了咽口水之後,語氣艱難地說道:「你們兩個,以後不要同時笑。」
芽音不明所以:「為什麼?」
山本渾身都抖了一下:「因為有雙倍陰險的功效。」
芝山還在吐魂:「感覺……很嚇人。」
黑尾攥緊拳頭:「你們幾個也太過分了,怎麼能這麼說小芽音呢!」
「你不要偷換概念!」夜久義正言辭地指責黑尾,「我們說的明明是你們兩個!」
「我的意思就是不要把她也帶上!」
芽音倒是不在意他們說的話,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聽到了。
四月的東京還不算很暖和,她手中的肉包已經由熱變溫,應該可以吃了。於是她將肉包送到嘴邊咬了一口,肉餡的味道和麵皮的口感很快俘獲她的味蕾。
「好吃。」將第一口咽下去之後,芽音給出了一個中肯的點評。
福永看著她:「雖然這裡是練馬區但沒有馬哦。」
芽音不禁惋惜:「那真是太遺憾了。」
福永的眼睛亮了一下——芽音竟然會接他的梗。
他沖芽音豎起拇指:你人真好。
芽音給了福永一個肯定的眼神:學長的諧音梗也不賴。
感覺福永前輩才應該去參加漫才大賽,不知道他有沒有興趣。這麼想著,芽音又咬了一口肉包。
——肉包真好吃呀!
又一個周五很快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