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微小的反叛心理,在發現了她家族中的絕大多數女人已經通過咒具的訓練突飛猛進地趕到了他的程度,而崩潰了一半,在看到甚爾表兄他親兒子的術式其實就剛好是禪院家家傳的十種影法術而徹底崩塌。
禪院直哉早已經將五條凜當作了一個對等的……不,遠遠在他之上的存在去看待了,他發現她極其擅長御人之道,周圍所有人都能對她忠心耿耿,她能將之前一群畏畏縮縮的後宅女子教養的這樣好,面對強大的咒靈之時也從不露怯,這才是少主應該有的模樣。
比起初見時的那個膚色白皙透明,纖細柔弱的精靈而言,現在的五條凜的身體雖然同樣不算好,可她卻十分耀眼,熠熠生輝,和太陽那般璀璨奪目,幾乎讓人移不開視線……
禪院直哉忽然覺得當時那個口口聲聲道能娶五條凜為妻的他,確實是和父親批評的一般,腦子壞掉了。
……按照她現在的受歡迎程度,以及她身邊盤踞著的優秀男性來看,他不一定能當得上側室。
禪院直哉應該慶幸他沒把相當五條家家主未來側室這個大不敬的念頭直白地講出來,否則他肯定會被未來家主的兄長打掉腦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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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凜和禪院家的交好當然是有條件的。
她順便借著這個挺好的機會,把禪院真希和真依姐妹暫時也給帶了過來——禪院家的變革絕非一時之功,所以在這期間,她需要植入更多變革的種子。
孩子們為五條家的宅邸增添了很多的生機和活力,而夏油傑某次來這邊轉悠了一趟以後屬實相當震驚,甚至在考慮要不要將他這回早早就救出的菜菜子與美美子帶來一起熱鬧一下。
不過夏油傑最後還是忍住了,他覺得暫時還沒有到那個,該與凜坦明一切的時候。
五條凜看著自己如今藏龍臥虎的庭院,非常滿足。
……總感覺還能更熱鬧一點。
「話說,悠仁他現在在和爺爺住吧,他還沒有滲透咒術界啊,不能接過來實在是太可惜了。」
五條悟聞言一拍腦袋:「上輩子有些事情我是不是忘記跟你說了?」
五條凜:「嗯?」
「那個九相圖裡面扎著沖天揪的黑眼圈青年還記得嗎?後來他自稱是悠仁的兄長。」
五條凜:「這個我熟呀,悠仁他以前不是對東堂用過嗎?傳說中的領域展開,四海之內皆兄弟,可以將敵人成功愛之感化,情同手足。」
「不是啊,他真是悠仁他同父或母的親生大哥。」五條悟如是解釋道:「那位帳相的父親,就是悠仁的母親。」
五條凜:「……?」
哥你講的這些話雖然是語言,但是放在一起組織了一下,她怎麼就那樣聽不懂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