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心要放在左腿,右腿收放之時,要足夠迅速,還有,你攥槍的姿勢略微有些誤差,其實應當是這樣才對。」
五條凜隨著魈的動作,乖乖巧巧開始了學習,不得不說他是個好老師,實在是一點就通,很容易就透徹了下來。
可身側正在休息著的五條家的女生們,年輕一些的,要麼紅透了臉,要麼瞪大了眼。
天啊,她們,都看到了什麼!
其中有些女生變得目光灼灼——嗯嗯,這個可以磕。
但也有些女子,下意識便開始了嘆息——哎,傑少爺不在場呀,其實她們本來更加看好早早就和凜小姐認識了那位。
結果更有思想進步的比較前衛大膽的一位年紀稍長的女子,十分激動:之前那些老家主,妻妾成群,正室側室都一溜煙的一應俱全,她們的凜小姐這般美好,完美,將家族管理到欣欣向榮,而且她實力強大,又美麗,根本不似歷代那些該死的老東西。
所以說啊,這般美好的凜小姐她,多來幾個,怎麼了!
五條凜根本沒尋思到身邊的女孩子在怎麼想,因為她此時此刻一門心思都是學會帥氣的踢槍,等到反應過來少年夜叉的體溫近在咫尺,她幾乎可以聽到她胸腔的心跳之時,她的臉頰沒忍住紅了紅。
清心的味道很好聞,魈握著自己手臂的掌心是溫熱的,而他胸前懸掛著的珠串又是冰冷的,貼到她的脖頸上,她顫了顫。
「那個……魈。」五條凜小聲說:「我覺得我學的差不多啦,接下來讓我自己練習吧。」
她側過頭,少年金珀一般的眸光恰好流到了她眼裡,他溫和地鬆開了她,然後輕聲說:「好。」
仿佛方才,一切都沒有發生。
只是道場外忽然傳來了不合時宜的喧鬧的聲音,有幾位女子匆匆推開門,附耳對五條凜說話,原來是那日被申鶴摁頭暴打了一頓的五條家青年裡,有一位是個資歷好,還有背景的,有加茂家那邊聯姻的血脈。
於是加茂那邊正來了人,上門來討要說法。
五條凜聞言,只扯著唇角冷冷一笑。
她是不是光忙著收拾自己家族,忘記收拾你們了?還是說當時她雷厲風行去殺將那些老東西的魄力已經過去了,他們覺得她全然靠的都是哥哥,她五條凜只是個任人拿捏的少主不成?
而魈身為夜叉的耳力極好,他聽了兩句,便推測出來了事件的全貌。
他這麼長時間來,也早就從五條凜與帝君的口中,外加那塊奇異的投幕里,得知了她此刻的處境……想不知道也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