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和聞姝先給皇上皇后太后敬酒,就去了拜會寧國長公主,除此之外, 也沒什麼人需要特意去敬酒, 兩人坐著,倒是有不少人主動上前來敬酒。
都說風水輪流轉, 一家失勢就有一家得勢,燕王和瑞王就是如此,此消彼長,榮郡王雖也參與朝政,仍舊無人問津。
「王爺,真不去給寧國長公主敬酒嗎?」瑞王妃眼看著燕王案前熱鬧,有些坐不住。
「她已是燕王妃的義母,還有什麼拉攏的必要嗎?」瑞王仰頭又飲盡了一杯酒,身旁候著的宮女連忙斟滿。
去年除夕,魏家如日中天,瑞王可謂是眾星拱月,他的桌前圍得水泄不通,敬酒都得搶著來,而燕王才回歸皇室,雖被冊為親王,皇上看著也沒多重視,那時的燕王也還低調著,更像榮郡王一脈,不叫人忌憚。
誰知道不過一年光景,早已雲泥之別,若不是親眼所見,瑞王都不敢相信這番變化,若不是求了魏太后,他今年過年就得禁足在王府,還不知道要被皇親國戚如何議論呢。
可即便被放出來了,瑞王也沒了去年的精神氣,受多了打擊,總覺得沒意思。
但瑞王妃並不這樣想,「王爺,好歹是宮宴,總得做做樣子,您只是一時失意,萬萬不能就此放棄。」
魏家把寶全數壓在了瑞王頭上,瑞王妃的出生時辰都是應著瑞王的生辰八字用催產藥算來的,只為求一個天作之合,鳳命在身,可見魏家的野心。
瑞王妃生來就被魏家作為母儀天下的皇后培養,見不得瑞王這般意志消沉的樣子,畢竟她若想做皇后,還得瑞王爭氣。
雖她沒有生下嫡子,可只要有魏家為依靠,她仍舊可以成為中宮之主。
瑞王攥緊了酒杯,瞥了眼燕王桌前觥籌交錯,越來越後槽牙,不得不起身,「走吧。」
瑞王妃說得對,他不能就此放棄,他還有魏家,魏太后,魏皇后,還不到絕的時候。
沈翊眼見瑞王有了動作,便帶著聞姝上前給瑞王敬酒,「臣弟敬皇兄,皇兄新歲順心。」
瑞王皮笑肉不笑的和沈翊碰了下杯,「二弟有心,只要二弟順心,本王也就順心了。」
順心,只要有燕王在,他永遠也沒法順心。
「臣弟好得很,皇兄大可放心,」沈翊大方地拍了拍瑞王的肩,「我知道大哥那一箭是巧合,絕非故意害我,我相信大哥。」
瑞王肩上一沉,扯了扯冷漠的嘴角,他都被禁足這麼久了,還來說這樣的話有什麼意思,當初怎麼不見燕王向父皇為他求情?
沈翊好似知道瑞王心裡在想什麼,嘆了句,「真是對不住皇兄,受傷之後我就意識不清,等醒來父皇已經罰了皇兄,君無戲言,皇命難違,害皇兄禁足,臣弟實在是愧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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