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一片空白,所有的神經都處在歡/愉中無法自拔。
這種感覺,簡直太恐怖了。
法諾翌清醒的一瞬理智讓他下意識想要逃離,但緊接著,不輕不重的阻力讓好不容易積攢的力量驟然瓦解,再次跌入被褥之間。
「不,不行了,寶貝,停一下。」
一聲纏綿的輕笑在耳邊環繞,臉頰上傳來輕柔的觸碰,但理智卻再次被無情捲入情/欲中,溫吞與刺激並存,讓法諾翌不由都紅了眼角。(脖子以上)
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失態到這種地步,完全無法抗拒。
「法諾翌,你說,你是我的。」
「嗯,我是……寶貝的。」
「是戈赫希的。」
「慢點……我是,戈赫希的……」
「真乖,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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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荒唐終是會有停歇的時刻,得益於軍雌強悍的身體,第二天法諾翌還能順利從床上起來,睜開眼的時候,法諾翌還有一瞬的怔愣,實在是大腦的處理器一時間沒有調轉過來。
體內似乎還殘留著昨夜歡/愉後的興奮,整個蟲的精神都異常亢奮,不過仔細感受一下,身體的確比以前要輕快許多,精神海平靜的仿佛從未被污染過一樣。
法諾翌坐起身,任由被子滑到自己腰間,小麥色的肌膚上印刻著曖/昧的紅痕,這些竟然比傷疤還要難消下去,捏了捏後頸,法諾翌輕笑一聲,雖然昨夜全過程他有些扛不住的狼狽,但不得不說,他爽了。
自家寶貝終是展現出了不一樣的強勢,每一寸肌膚都沒有放過。
這些變化,全是因為他。
手臂下意識滑到小腹處,恐怖的酸脹感此刻也減緩不少,那股滾燙,現在想想都讓他忍不住頭皮發麻,身體顫慄,控制不住想要臣服。
真的,會上癮。
整個蟲都處於一種慵懶的狀態中,明明都知道他要離開,還給他吃「大餐」,戈赫希真不怕自己撂挑子不幹了,不過自己也清楚,這不可能。
不過還是好想把戈赫希揣進自己口袋中,隨身攜帶啊。
法諾翌身體後傾,倚靠在床頭墊枕上,舉起手觀摩著無名指上的銀戒,材質純淨,在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冷冽的銀光,戒身線條硬朗而流暢,上面還雕刻著細膩的紋理,如同古老的圖騰神秘而莊重。
指環中部一圈帶著一層暗光,仿佛是低調的寶石,鑲嵌緊實,看不到一絲縫隙,聽說這層暗環內蘊藏著雄主的信息素,能在一定程度上安撫雌君。
其實也是區別於其他的雌侍雌奴沒有特殊待遇,這不僅僅是一枚戒指,更是一種身份的象徵,多少有些諷刺,卻又令很多軍雌趨之若鶩,即便法諾翌也不能倖免。
這段時間煩躁無聊的原因他並沒有全部如實告訴戈赫希,不僅僅是日復一日的重複,其實更多是生活在這裡的壓抑,那是一種仿佛滯留在空氣中的束縛,似乎所有的聲音都在控訴著你的與眾不同,你的離經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