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尤其感謝我的團隊,這個獎盃屬於他們每一個人。如果不是他們,我就不會站在這裡,非常感謝你們的辛苦付出。」
他的小先生流暢地感謝了個遍,最後一句話卻充滿壞意:
「最後,鄭重感謝我的阮導,」曲如屏對著鏡頭指著自己的心臟,「非常愛您,謝謝!」
鏡頭一轉,播到大笑的阮俊輝臉上。
陸煙汀看向曲如屏,由衷道:「你真的好調皮啊。」
曲如屏認可地點點頭:「很慚愧。」
陸煙汀靠到他肩膀上,唉聲嘆氣。
雖然已經很知足,但陸煙汀不得不承認,直到現在,過去的曲如屏依然是他的遺憾。
……
……
「你最近連微信都不看了啊?」
到了紅燈處,劉釗月停下車,問後面的人。
施尖鴻戴著口罩和帽子,沒什麼精神地應著:「嗯。」
他疲乏道:「我只想睡覺。」
「醫生說術後不能老睡,」劉釗月說了幾句,煩躁起來,「最近真是不太平,要說他也真會挑時間宣布婚訊,本來記者就不好防,這次差點做手術的事兒都被抖出去。」
施尖鴻蔫兒蔫兒道:「說出去也沒什麼,我又沒做見不得人的事。」
劉釗月拍了下方向盤:「這事兒沒商量啊,一個oga做了腺體手術真不能說出去,你沒看之前那誰都被媒體寫成什麼了,咱們不是都說好了嗎,你得答應我。」
「嗯,知道了。」施尖鴻厭煩道。
「有人估計是給你發了好多消息,見你沒回,就找我這兒來了。」
「誰?」
「還有誰這麼賊心不死。」劉釗月再次發車,「林客唄。」
「哦。」
「總之最近還是得小心點,我知道你術後沒精神,但要是碰到了記者,還是得裝出樣子來啊。」劉釗月不放心地囑咐道,「不然這個風口浪尖……」
「他們正在滿世界找我,做什麼都不會對的。」施尖鴻摳著窗戶,慢慢地說,「躲起來他們猜我為情自殺,出現了嫌我臉色臭又是為情所困。」
「別佛,千萬別佛,」想到這個,劉釗月就含恨道,「這麼好的話題度,要是你身體好點,咱們接幾個……」
「別想了,」施尖鴻回絕道,「不可能。」
「不過以後就是被拍到了,我們也還是不要直接回應,c粉也是粉,這次他們結了婚,好多國民粉直接轉成我們的唯粉,效果還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