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的聲音沙啞,目光卻滿是沉痛,「紀琛他平時是不是對你不好?他怎麼能咬你你身上的痕跡太可怕了,他這是家暴。」
虞藻瞬間呆住。
面龐通紅髮熱,見路易一副譴責的模樣,他忙小聲為紀琛辯解:「不、不是的……紀琛沒有打我。」
「你不用替他說話。」
路易的目光,落在一枚覆著咬痕的尖尖上。他凝視片刻,喉結滾動,繼而試探性,將手指摁在上方。
也不知紀琛最近是有多麼愛不釋口,原本平整下陷的尖尖,竟像小山丘一樣,被吃得鼓起。
當指腹摁在上方時,富有彈性的軟膚形成一個微妙的下陷弧度,色澤通透瑩潤。
大小剛好,宛若張口就可以包住。
「如果不是家暴,這裡怎麼會這麼紅呢?還有牙印。」路易的表情愈發怪異了,「藻,我好心疼你。」
虞藻暈乎了。
根本不是呀……紀琛咬他,也、也不是那種咬,只是喜歡用牙尖磨。
雖然感覺奇怪,他也覺得羞恥,但絕對沒有路易說得這麼嚴重。
「他真的沒有打我……」虞藻見路易一副要找紀琛算帳的樣子,忙出聲制止,「他只是、只是偶爾喜歡吃而已……沒有打。」
虞藻已然放下遮擋的手,他仰起面龐,肩膀微微朝前傾斜,手臂往前壓,鎖骨下方擠出一點微妙的肉感。
路易更熱了。
「你的意思是,你也喜歡這樣嗎?」他語氣愈發沙啞,一臉求知慾很強地低頭,英俊面龐幾乎要壓在小奶包上,「藻,他真的沒有欺負你嗎?好吧,那你可以告訴我,他是怎麼對你的嗎?」
金燦燦的髮絲在風中微微飄蕩,路易抬起頭,「我真的很擔心你。」
虞藻已經暈乎了。
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但這真的只是個誤會。
小土包子糾結片刻,白淨小巧的手心慢慢托起一點兒,將尖尖擠得有些變形。
他沒怎麼動,但路易卻情不自禁,拿薄唇往上撞了撞,帶著幾分猝不及防的磨蹭,將尖尖壓得東倒西歪。
虞藻很小聲地說:「就、就這樣……」
「只是這樣碰一下嗎?那為什麼會有牙印?」路易一臉嚴肅,「是不是還需要咬?咬多重,才會有這麼深的痕跡?」
「藻。」路易等不到回答,又迫不及待地問,「我可以咬咬看嗎?」
虞藻睜大了眼睛。
他左看看、右瞧瞧,又仰天看了看,這可是苞米地呀光天化日之下,不太合適吧……
虞藻繃著張小臉蛋,睫毛因羞恥飛速亂顫。
他的手心還托著尖尖,而眼前高大的西方男人,也保持像狗一樣俯身低頭,拿臉接尖尖的姿勢。一抹濕熱的氛圍傳來,是路易的吐息。虞藻看著路易緩緩分開薄唇,他的眼睛也跟著瞪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