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也起身行禮,嚴肅地勸諫。
宣仁帝被逼到如此境地,惱火不已。
他直視著昭華。
「昌平,你有何解釋!」
昭華已經和魏玠眼神交流過。
他們之間有默契,曉得彼此所想。
隨後,她正色道。
「父皇,那幅畫,確實是兒臣所作。」
還不等眾人震驚她的坦誠,她又接著跟了句。
「但所畫之人,並非殿上這位魏相。」
第六百六十二章驟變,賜婚
殿上一片譁然。
眾人再度困惑,那畫上的不是魏相,又是誰呢?
這時,只見那長公主新收的侍衛上前一步。
「皇上,草民便是張懷安。」
此話一出,許多人都愣住了。
知道這侍衛忠心,但莫不是個傻的吧?
畫上的張懷安,跟他有丁點相似嗎?
難道今日要弄什麼「指鹿為馬」?
幾位大臣面面相覷,不知下面該如何應對。
幾乎所有人都不信那侍衛的話,也都沒注意到,坐在百官之首位的魏相,此刻正凝神瞧著那侍衛,眼神無比複雜。
宣仁帝皺了皺眉,猶豫如何開口。
隨即,易容的魏玠果斷揭下假面。
慢慢的,露出他那張和當朝魏相一模一樣的臉來。
瞧見這一幕,群臣難以置信,目瞪口呆地比較著殿上長相酷似的二人。
寧棲梧也在察看,還假裝不知道的樣子,用帕子擋住微張的嘴。
「夫君,竟然有人與你如此相像!」
舒瑩也和其他人一樣,仔細分辨著。
她不住搖頭,呢喃道,「怎麼會這樣……兩個魏玠?不可能啊!」
太子完全沒料到這個狀況。
他直直地望著舒瑩,看她那副意料之外的樣子,如芒在背。
上位的宣仁帝已經糊塗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相國,滿臉的不可思議。
這是怎麼回事?
不應該啊!
當初雍王謀反,魏相稱病在府中休養,實則被他派去大漠,尋找雍王反叛的罪證,此事只有他和幾個親信知曉。
但確確實實,魏相去過大漠,且化名張懷安,潛藏在杜府中。
怎麼跑出個長相一樣的,也說他是張懷安呢?
宣仁帝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他端起酒杯,一口酒入喉,讓自己清醒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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