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華頓覺奇怪。
「父皇,不知兒臣所犯何錯?」
看樣子,她這是被算計了。
宣仁帝示意其中一名侍衛開口。
那侍衛拱手領命,擲地有聲地陳述起來。
「今夜卑職帶隊巡查,行至圍場密林,便聽見……聽見男女苟合之聲。
「那男子被卑職等當場捉拿,那女子跑了,卻遺留一塊宮牌。」
此時,那宮牌就在宣仁帝手裡。
他舉起它,丟到昭華面前。
「你看看,這是誰的宮牌!」
昭華彎腰撿起。
隨後便發現,這正是她的物件。
她貼身的宮牌,怎會……
嘉禾滿臉憂急。
「父皇,這也可能是栽贓陷害!
「能夠拿到宮牌的,或許就是昌平身邊的近侍,未必就是昌平本人啊!」
宣仁帝被吵得頭疼。
「嘉禾,此事與你沒有干係,你先回去。」
嘉禾眼泛著淚光,十分固執地搖頭。
「不,兒臣不走。
「兒臣若是走了,就沒人相信昌平了!」
昭華見她這樣,不止沒有絲毫感動,反而覺得諷刺好笑。
嘉禾這般激動,怕是這事兒就和她有關。
宣仁帝轉而又問昭華。
「你的婢女呢!她今夜在何處!」
昭華剛要說話,一個侍衛押著綠蘭進來了。
「啟稟皇上,此人鬼鬼祟祟,聲稱是公主的貼身婢女!」
綠蘭一下跪在地上。
方才她在外面,已經聽說公主私會外男的事。
這會兒她也不確定此事是真是假。
畢竟,公主有個相好,她是親眼見過的。
「奴婢罪該萬死!皇上,奴婢是擔心公主,這才……」
宣仁帝急不可耐地問,「你先前去了哪兒!」
綠蘭說實話。
「奴婢,奴婢去瞧篝火會了。」
很快就有人為她作證,聲稱在篝火會上見過。
按照時間推算,私會的人不可能是綠蘭。
疑點再度回到昭華身上,並且比之前更加不利。
只因,昭華說她一直待在帳篷里睡覺,但既然綠蘭在篝火會,就沒人能夠證明她的行蹤。
綠蘭萬分懊悔。
早知如此,她就不去瞎湊熱鬧了。
昭華卻不這樣想。
即便綠蘭始終與她待在一處,依舊沒人會信。
他們會覺得,綠蘭是她的人,必會為她撒謊。
侍衛又擺出人證。
「皇上,有幾位婢女,她們聲稱,曾看到昌平公主往密林那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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