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連續出錯兩次。
偵探接了活兒，蘇明阮這才掛了電話。
然而，跳動的眼皮子還在跳動。
她想了想，又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徐愛華老太太說家裡一切都好，還說她父親最近被個好看年輕的女人黏上。
感情似乎有些進展，她想那應該是馮美娟。
得知一切安好才掛了電話。
她摸了摸跳動的眼皮子，這會子竟然想不出為什麼眼皮子跳了，或許是疲勞了。
想了想從空間取出一滴靈泉水，稀釋後抹在眼皮子上輕輕擦拭揉到吸收，這麼一番操作眼皮子終於不再跳動。
她這才進入睡夢裡。
往後的幾日裡，她照舊在學校、回家、書店三個地方停留。
這日去了書店，她發現書店的格局發生了變化裡面來了一批新的書籍，這些書看起來保存的不太好，還帶著些腐朽的味道。
「來新書了？」她問陳昭玄。
陳昭玄點頭：「這些是朋友從大英那邊弄過來的，你應該知道我們國家的東西在戰亂時，在前些年被損毀被掠奪許多。
你們這些京大學生，都是國家的未來。
我想這些東西在其他國家放著也是浪費，不如放在這裡，讓真正珍惜他們的人能看見，能發揚光大。」
陳昭玄說著，想到他的祖母。
是個非常溫和的老太太，也是中醫。
曾手把手教他認識一些藥草，結果，因為從事中醫中藥被打上臭老九的名頭。
祖母在死時，依舊告訴他要心存善念，要記得作為大夫的初衷，懸壺濟世，還說如今病的不僅是國民愚昧，還有這個世界。
她說的話，他都記得。
但是他不認同。
愚民，既然那麼愚蠢，死跟生有什麼區別。
他沒有按照祖母臨終的話去做。
但是，在做事說話時，偶爾會重複一下老人家的話。
蘇明阮繞著書架看去，上頭一些書都是失傳的，甚至連孤本都沒。
上輩子祖國強大起來後，才開始注重這方面，只是那個時候已經晚了很多書已經找不到了。
她偶爾會聽見陳昭玄的話，忍不住抬頭正視他。
她倒沒想到這個人還有這麼好心腸。
以往總覺得這個人不真實，似乎在裝腔作勢。
但是，她看著滿滿的書籍，上輩子，可沒有聽說有什麼古籍從大英被買回來。
「在某些方面而言，你做了一件極為了不得的事情，想來在以後會有無數後人感激你。」蘇明阮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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