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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多少？”
林寒星声音听在钟以芙耳中很轻柔。
她在微笑。
钟以芙却陡然打了个寒颤。
她不懂，在亲眼见过子弹贯穿洛明薇的画面后，她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钟以芙当时还是眯着眼，现在想起来都还想吐。
“我什么都没……”
“说实话。”
没等钟以芙说完，林寒星便轻柔打断她。
微敛笑意，就这么不冷不热看着钟以芙，一瞬间，便令她通体都冒了凉气。
门从外面被推开。
雷枭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什么。
林寒星见他进来，笑着接过。
那东西是她来‘看望’钟以芙之前，特意让雷枭去买来的。
钟以芙警惕的看着林寒星。
而现在，雷枭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那双深邃幽暗的眼，落在林寒星掌心绑着绷带的伤口处。
林寒星没有追问钟以芙，只是将面前盒子打开放到床头柜上。
一股腥味瞬间弥漫开来。
钟以芙本是拧眉不经意往那儿一看，下一秒俯身对着床下干呕起来。
却见一块白白碎豆腐上泼了些鲜猪血。
不过是看了那么一眼，顿时令钟以芙回想起了洛明薇死时惨状。
“我求你了！我真没听到什么！”
钟以芙都不敢抬头，生怕见到那红白相间的东西。
“嗯？”
“你开那三枪的时候我才醒的！”
到了这种时候，钟以芙是半句谎话都不敢说，老老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