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换做其他男人看到，一定忍不住扑上去。
但是周扬现在看到，心中却是只有无奈很同情。
他知道谢灵玉是什么样的人，一向自律，镇定。
而在跟谢灵玉结婚的三年多时间里，周扬几乎没有看到谢灵玉有过这样的模样。
哪怕是之前悦己美妆公司遇到困境，险些破产。
那个时候，谢灵玉也不曾这样，反而是斗志昂扬，不断去接触投资人。
被拒绝，然后下一个，在被拒绝！
如此往复！
甚至，好几次谢灵玉都陷入险境，要不是周扬在，她很可能已经遭遇毒手。
那么艰难的时候，谢灵玉都乐观积极，不曾表现出这样狼狈的模样。
但是现在，悦己美妆公司已经恢复生机，而且发展的比之前还要好。
谢灵玉却变成这幅样子！
周扬有些想不明白，这些不都是她想要的吗？
现在得到了，为什么又死如此表现！
走上前，周扬把散乱的头发摞到一起，让谢灵玉的脸完全露出来。
此刻，谢灵玉的一张精致面孔，满是红晕。
但是周扬却是注意到，在谢灵玉的双眼之下，有两道隐秘的泪痕！
虽然被喝醉酒的红晕遮掩了大半，但是周扬还是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谢灵玉喝醉之前，哭过！
“这个女人！”
轻叹一声，周扬擦了擦谢灵玉脸上的泪痕，随后把她凌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
好歹不要这么随意，露出大片细腻，影响不好。
帮助谢灵玉整理好了之后，周扬就坐在沙发上，低头认真看着谢灵玉。
手机还是亮着，已经掉在地上。
而谢灵玉的嘴角，还时不时微微抖动，似乎是想要说话。
但是喝醉之后，脑海中已经朦胧了，她说不出来话。
周扬莫名有些心疼。
他以前没有见过谢灵玉这幅样子。
在他的印象中，谢灵玉一直都是女强人的形象。
但是现在看到这个，周扬突然想到，谢灵玉这段时间，一定非常辛苦。
一边要支撑悦己美妆公司，一边要忙碌项目。